对不住公子了。”
“用完了我就丢到一边吗?”顾雪松玩笑道,随即有些遗憾地说:“好吧,姑娘早点回家,免得家人为你担忧。这餐饭就先欠着,顾某不用姑娘如何宴请答谢,只要顾某相邀之时,姑娘能赏光前来,顾某便心满意足了。”
宁夏青不由得撇过目光,忍不住笑起来,随即福了一福,瞧了一下顾雪松的面容,上了马车离开了。
宁家的小破马车刚刚驶离,里头又传来宁夏青的咳声。
翠玉担忧至极:“姑娘刚刚就咳来着,是不是着凉了?”
宁夏青只是摆摆手,笑了笑,说:“没事的。”却忍不住又咳了几下。
翠玉立刻担忧地念叨起来:“姑娘肯定是着凉了!姑娘如今这般辛苦奔波,却怎么也不知道要照顾自己呢?我瞧着姑娘每天忙里忙外,还没胃口,脸越发瘦下去了呢。这……姑娘就当是为了我也得多吃点啊,不然老太太和太太一定要说我伺候得不周到了……”
翠玉向来碎嘴子,宁夏青今日也没打算,只是由着她念叨,一边听一边闭目养神。
“姑娘……姑娘?你睡着了?”翠玉小声问。
宁夏青睁开眼,笑道:“没有没有,我这不是一定在听着呢嘛。”
翠玉叹了口气,又转口道:“其实今日……”
几日后,寒月到了,已入初冬了。
天空一碧如洗,日头似乎拉近了与人间的距离,显得格外清晰,格外耀眼。
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缝隙间射下来,被层层叠叠的松针过滤,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洒在褐色土地上。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层层金辉,精神抖擞,红光四溢。
但即便艳阳高照,却怎么都热不起来。凛冽的西北风呜呜地吼叫,摇晃着苍翠的松树,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
西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肆虐地在街道上奔跑,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棉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路上行人的口鼻中喷出来的团团热气,凝成了一层层霜花儿。
钱氏古玩店侧门外那条小巷子的巷头,是一个不起眼却又干净的茶馆。
宁夏青和赵香娥坐在楼上包间里。
早几日前,宁夏青就给赵香娥托了话。之后,赵香娥去钱氏古玩店买点东西,和钱氏古玩店里的钱大奶奶聊了几句,暗示说会介绍有钱的客人来,钱大奶奶一高兴就白送了赵香娥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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