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客,也基本上都打着跟姚三兴等越岭商人做大买卖的小算盘。
更重要的是,薛副尉请了好几位同僚过来,这些人可都是被商户们恨不得放到供桌上供着的官老爷!
几位官老爷最后才到场,而早先落座的商户们纷纷起身行礼,客套话恭维话跟一波一波的海浪一样送到各位官老爷耳边,又将几位官老爷恭恭敬敬地让到上首,在这些官老爷面前,就连越岭县的大行商们都得点头哈腰。
除了宾客们以外,薛府自然也请了前来助兴的伶人。薛绍卿将赵香娥等万嫣坊的姐儿都请了过来,不少人都是眼神一亮,用平日里打量银子的贪婪眼神不住地盯着这些花枝招展的姐儿。
几位姐儿唱了几曲后便退下了,不过也没离开薛府,而是被请去了薛府内院。
薛副尉是靠着一点小功绩发家的武官,不是世家贵胄出身,薛副尉家中的一众妾室们也都出身商户或者地主家,因此,薛府自然不似顾府那般礼节周全,在薛府里头,向来是言行随意,众多深闺女子们聚在一块叽叽喳喳的。
赵香娥等人被请到内院之后,被内院的女人们要求唱了几曲,随后还跟那些深宅大院的女人们聊了起来。
这些深宅女人们平日里所思的无非就是两件事——争宠宅斗,吃穿攀比。争宠的那些事自然不能为外人道,于是一种女人就聊起了吃穿琐事,自然少不得各种吹嘘自己和贬低旁人。
一位年轻的妾室拿起一块牛乳糕,尝了一口道:“这牛乳糕很是鲜美呢,肯定不是六姐姐做的吧,六姐姐做的糕点啊简直没法吃……听说六姐姐家道中落了,估摸着六姐姐这辈子也没吃过什么好糕点,不晓得好糕点是什么味道,所以连自己做的糕点多难吃都不知道。”
排行第六的妾室刚要反驳,旁边一个嫡出的女儿冷冰冰斥道:“不过都是妾室罢了,说到底就是薛家的奴才,一个个天天争风吃醋有什么用,生下来的孩子还不都是庶子庶女,都是没用的东西!”
一旁听到这话的薛芊芊眼睛一瞪,只见那趾高气昂的嫡女正是素来与薛芊芊不对付的、至今尚未许人家的嫡姐,薛芊芊立刻将一直在手中宝贝着的曼陀罗交给一旁的丫鬟,站出来冷笑着说:“是嫡是庶有什么区别,即便是嫡女,也有那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薛芊芊一说完就得意洋洋拿起一块牛乳糕,咬了一口,忽然脸色一变,指着那盘糕点说:“这是哪来的?”
赵香娥平静地站出来,微微一福,垂着脸道:“是我拿来孝敬薛府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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