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豫说:“顾大人此言怕是别有深意吧?顾大人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顾雪松不疾不徐地说:“我想说的是,薛大人在朝多年,立功颇丰,且豪迈之名远扬,素来被人赞为宽厚大度,又怎么会因为这一件小事,就成了旁人的笑话呢?就让人觉得薛大人您小气了呢?”
薛副尉脸色一缓,有些受用地说:“多谢顾大人夸赞。”
顾雪松转而道:“可宁当家与薛大人不同,宁当家初出茅庐,而据我所知,宁当家的路的确不太好走,在这种时候,的确是急于树立声名。若是薛大人不接受宁当家的补偿,反倒是驳了宁当家的面子。”
顾雪松又道:“相反的是,若是薛大人接受了宁当家的提议,成全了宁当家的声名,非但是对宁当家好,旁人会因此觉得薛大人海纳百川,不拘俗世评价,心地仁厚,甘愿成全后辈。”
薛副尉眯起眼睛,似乎是开始考虑了起来。
而周围人不由得纷纷看向顾雪松,再看向宁夏青,眼神就在他们二人间来回。
那些盯在他们的目光中,大部分都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显然是在腹诽他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顾雪松会一次又一次地当众维护宁夏青。
而在盯着他们的宁氏众人里,除了宁二老爷意外,看向顾雪松和宁夏青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敌意。今日的顾雪松实在是太偏袒宁夏青了,若是顾雪松将来也会一直这样庇护着宁夏青,那宁夏青家的桑园将更不可能被收归族产了。
就连宁夏青都知道,今日他二人的确表现得过于亲密了些。
若是普通女子,爱惜名声,对这种男女轶事自是避之不及的。但她不怕,她早就不是普通女子了,自从宁永达去世后,她的一系列行为,早就让她成了众矢之的,成了族人口中伤风败俗的典型。
所以她不在乎。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在乎众人看过来的、带着无尽深意和探寻的眼神,也没有因为顾雪松出言相帮而有任何的意外之情,仿佛连她自己也觉得,顾雪松帮她说话、帮她做事都是很自然的事了,她竟只觉得坦然。
薛副尉也看了看顾雪松,又看了看宁夏青,薛副尉道:“既然顾大人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不会不成全宁当家。”薛副尉挑了桃眉,看了一眼宁夏青,无奈地叹道:“宁当家真是个烈性女子,薛某今日也是见识到了。”
宁夏青微微一福,真切地问:“还请薛副尉告知,赋散白和这位小哥的身契一共是多少银子。”
“宁当家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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