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虽平常,嗓音却很是沙哑。
赵香娥听宁夏青说话这嗓子,不由得看向宁夏青,见宁夏青脸色不太好,加上刚刚也听见掌柜的跟丫鬟说起“当家的病着,翠玉说了不让见人”什么的,大致也明白宁夏青这是病了,于是伸手接过宁夏青手中的茶壶,替宁夏青倒茶。
宁夏青也没跟赵香娥客气,由着赵香娥给自己倒茶,开口问:“今儿白天你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带赵小宝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没看见你了。你倒是溜得快。”
赵香娥开口道:“我见你事情都办成了,自然也不想继续留在那种龌龊地方了。”随即,赵香娥开门见山地问:“小宝呢?他在哪?我要见他!”
“我本就打算尽快跟你说赵小宝的事的,只可惜我又摊上这一场病,回来后就一直昏睡着,就没来得及联络你,你等了大半天了,也着急了吧?”宁夏青将桌上的小点往赵香娥的方向推了推,温言道:“赵小宝被阿正照顾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赵香娥脸上稍稍和缓下来,仍是追问:“那他在哪呢?能不能让我见见他?”
宁夏青那副带着几分病意的眸子瞧向赵香娥,半晌才悠悠问:“你真要见他?”
“那是自然的!”赵香娥想都没想就答,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宁夏青放下手里的茶杯,叹道:“你应该也记得,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在找到他的时候,跟他说你和他一样被卖进了大户人家服侍人。你既然要见他,那在见他之前你可想好了,是告诉他真相,还是继续瞒着他?”
赵香娥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
在一身绿沉色毛领厚斗篷底下,她身上是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除了院子里的姐儿之外,还有谁在这时节里穿成这样?
赵小宝年纪虽小,但也不傻,而且在薛府里待了几年,眼力肯定是有的,绝对能一眼瞧得出赵香娥的身份。
宁夏青沉声道:“他今儿白天没注意到你,可若是他现在见到你,真相就瞒不住了。你急着想要见他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在见他之前,须得想好很多事情。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瞒着,如果瞒着的话,你得开始着手给自己准备一身行头和在他面前的说辞了。”
赵香娥此时脸上已丝毫不见来时的焦急,只余自伤自怜,然而就凭赵香娥的这份心性,她自然不会当着宁夏青的面说出什么感怀身世的丧气话,她只是坚强地说:“暂时不见也好。”
“嗯。”宁夏青点点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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