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说:“我还以为,如此雄才伟略的女子,身边的丫鬟应当也是精灵古怪的,想不到竟这般内敛讷言。”
翠玉连忙说:“我……我笨嘴拙舌,我家姑娘比我强多了。”翠玉知道自己不是宁夏青那般玲珑心窍的人,生怕别人因为她而看扁了宁夏青。
董子真连忙在旁边笑呵呵地说:“翠玉说什么呢,人家先生是打趣你呢,你怎么还当真了!”
“我……”翠玉支吾几声,林经国哈哈笑了几声,董子真又打趣翠玉道:“你平日里在我面前伶牙俐齿,一天天把我损得晕头转向,在当家的面前还总是唠唠叨叨的,活像个管家婆子,原来一出了家门就现原形了!看我回去怎么笑话你!”
“你……”翠玉羞得满脸通红,瞪了董子真一眼,而周围几人都被董子真的话逗得面露笑意,翠玉一见被自己弄得有些僵硬的场面又被董子真的一句话缓和了下来,倒是也不生董子真的气了,也不再瞪董子真了,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就连柳易如的脸色也不似平常那般僵硬了,柳易如看着翠玉,平淡地说:“你家主子已经够聪明的了,身边也不需要一个聪明的丫鬟帮她想着什么了,而像你这般老实耿直的丫鬟,往往最是忠心,倒是适合你家主子。”
听柳易如都说了这般温和之言,翠玉脸上一松,想起此行的目的,按照宁夏青教的话说道:“多谢柳师傅美言。我家姑娘之所以叫我来,是让我来向柳师傅致谢的,还望柳师傅不要推脱我家姑娘的一点心意。”
宁夏青所谓的心意,都写在信里了,宁夏青想要出资为柳易如办一场花会。
柳易如自从独立门户之后,便一直被尊为大师,常常举办花会,供勋贵侯爵参观赏玩,也供同行匠人交流比较。在每次花会上,都会展出柳易如及其弟子们的最新作品,引来贵族名门竞相追捧。
然而这花会本不是为了销售作品。
柳易如的花会代表了林翰海这一派匠人的传承精神,弘扬了天下花艺匠人的匠人品格,还牵扯到花艺匠人不同宗族流派之间的技艺较量。
正因为这个原因,对于柳易如来说,无论花会上能不能卖出去作品,无论一场花会的盈亏如何,下一场花会都一定要办,而且必须得越办越好。
就这样,柳易如在花会上砸的银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入不敷出。
柳易如本不是个圆滑入世的人,颇有几分匠人的倔强脾气,不少人劝过她,让她不要再办下去了,或者缩减花会的规模以节省开支,可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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