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简直是当面给他老子难堪。谭文石没说什么,宁大老爷倒是看热闹看得快活。
“好啦好啦……”宁大老爷足足看了半天热闹,才终于开口劝了宁三老爷几句:“该死的鹦鹉说话不吉利,踩死就得了,别耽误咱们谈正事。来来来,咱们回屋子里听谭管事继续说,听听谭管事打算怎么对付老二的作坊。”
宁三老爷狠狠瞪了宁致礼一眼,道:“你也给我进来,在旁边好好听着,学着点!”宁致礼瞧了瞧那只被踩死的、色彩斑斓的鹦鹉,委屈地跟在宁三老爷后面进了屋。
宁三老爷落座后,还不忘看向谭文石一眼,许是因为刚刚宁致礼的那句话,宁三老爷难得地说:“文石,你也坐下说吧。”
谭文石感激地应了一句,好似根本没注意到宁致礼刚刚的那句话。
次日,宁夏青正准备去见顾雪松的时候,董子真急匆匆找过来了。
董子真一边往这跑一边急吼吼地说:“当家的,当家的,你这……你这是不是传错话了?”
宁夏青平静地说:“没传错,我是叫你拿出两成利出来。”
董子真一摊手:“当家的,我知道你要做人情,可这也……我在二老爷面前磨破了嘴皮子,花大价钱才入了三成股,咱们只能从作坊那边拿到三成利,你居然一送就送出去两成!当家的,你要做人情,送银子,送古董都行,你不能这么送啊!”
宁夏青波澜不惊地看了董子真一眼,说:“不花大价钱,哪来的好靠山?”
“我明白,可是……”董子真的表情难受极了,就在这时,谷丰也走过来了。
宁夏青念谷丰年纪大了,许给谷丰一天半日的假,让谷丰只管算账就行,库房那边的事也都交给阿正了,所以宁夏青如今并不常见到谷丰,却不料这事连谷丰都惊动了,就连谷丰都急匆匆赶来劝:“当家的,你得三思啊……”
已见些老态的谷丰揣着手说:“当家的,这三成股入进去,不光花光了咱们账上所有的流动银子,且咱们将来半年的利也都得搭进去。当家的,咱们就指望着作坊的利填补账上的亏空呢,你这一送就送出去一大半,实在是欠考虑啊……”
谷丰又说:“眼下这‘功德圆满’势头好,这一年下来赚得能是这个数……”谷丰给宁夏青比了个手势,说:“……你这一送就是两成利,实在是太大手笔了。而且这不是一回孝敬的死银子,这是年年都要从咱们账上挖肉啊……”
宁夏青示意董子真扶着点谷丰,和缓地劝:“谁会跟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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