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西,我哪样没给她置办,可是她呢?昨晚还跟爷哭了好一会,说我亏待她,骂我不孝顺,害得爷跟我吵了一架!我这气现在都没消呢!”
奶娘一边安抚着一边劝:“正是因为老太太凡事总跟太太过不去,太太就更得抓紧爷的心了。如今老太太抱怨些什么,爷或许还不那么往心里去,可那贱婢是个坏心眼子的,若是那贱婢从中挑拨,和老太太一块编排太太的不是,爷恐怕……”
“恐怕什么?难不成爷还敢让那贱婢宠妾灭妻了?!”薛芊芊登时就怒了,把手上的翡翠簪子一下子就砸到了地上,“哗啦”一声,正碎在端着烛台往妆台边走的碧影脚边!
成日被薛芊芊折磨的、几乎都要不见人模样了的碧影登时就吓哭了,整个人腿一软往旁边一倒,手上的烛火正好燎着了“花好月圆”卷轴的边角!
碧影立刻反应过来,想都没想就扑上去把小火苗给扑灭了。
薛芊芊和奶娘听到动静不对,往那边一瞧,只见那卷轴已经在边角的地方留下了一块乌黑的焦痕。
那卷轴的图画都好好的,只是装裱卷轴的衬纸烧了一小块,形成了一块小小的黑色缺口,看着刺目极了,仿佛还留存着淡淡的焦味。
薛芊芊立刻就发火了:“你是怎么做事的?那可是爷与我大婚时别人送的卷轴,上面写的可是‘花好月圆’,你居然把它给烧……”
话音未落,就听门外传来谭文石急躁地追问声:“娘早就说过,这几日牙口不好,让你安排厨房给做些软食,你怎么又让厨房做了羊肉……”话音未落,谭文石已经气冲冲地掀开帘子进来了。
薛芊芊一听谭文石又因为婆婆的事来质问自己,登时就脸色难看极了,然而薛芊芊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听到薛芊芊最后一句话的谭文石已经冲到了卷轴旁边!谭文石指着那块焦痕:“这……这……”
脸色死白死白的碧影吓得立刻跪下:“对……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谭文石沉默了一下,忽然反手一个巴掌!就把碧影打得栽倒在地上!
碧影都还没叫出声来,谭文石已经愤怒地抄起窗栓狠狠抽了碧影几下!
整个事情发生得极快,这下就连一向嚣张跋扈、打人不眨眼的薛芊芊都张着嘴吓呆了!薛芊芊从来没见过谭文石这么生气!
薛芊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斥道:“你这么打我屋子里的丫鬟,我看你其实是想打我的脸吧?不就是老太太的吃食出了点问题吗,你至于发这么大火?老太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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