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一旁只身着中衣、抱着手臂的杜秋桐都快要冻死了,就一直把杜秋桐干晾在寒风里。
此刻,谭文石又被薛芊芊抢走了,在杜秋桐新婚这晚,杜秋桐只能孤零零地往刚被烧过的西厢走去。
冬夜里冷风呼啸着,杜秋桐感觉自己冻得就像是在被鞭子抽,脸上疼得像是薛芊芊曾在顾府当众打过她的那几个巴掌。
杜秋桐好不容易冒着寒气回到西厢的时候,西厢里的一片湿冷,比外面的冬夜还要冷。杜秋桐让丫鬟伺候着换了干被子,坐在床上拢着被,又让丫鬟去生炉子。
杜秋桐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打量着这个刚刚被烧过的西厢。
她觉得,在她进谭家之前,应该没人曾为她布置过这西厢,因为西厢的砖地上甚至还留着破损的痕迹,露出了砖底的土。刚刚救火时留下了左一摊右一摊的水痕,水渍在角落里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从砖底跑出来的土混合着刚刚救火时被泼进来的水,成了肮脏的泥。下人们忙着救火的时候,在屋子里进进出出的,他们踩出的一个个肮脏的泥脚印,在屋子里乱七八糟地分布着。
杜秋桐孤零零地看着这一切,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她唤:“金凤。”
正在生炉子的金凤应了一句,随即走到床边,低着头小心翼翼问:“姨娘有什么吩咐?”
杜秋桐恨恨地盯着金凤,无比怨毒地逼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着火?”
金凤被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手足无措地解释:“姨娘,我……我真的栓好窗栓了,真的,我可以拿性命发誓!可是后来,太太身边的奶娘忽然叫我出去,让我去给姨娘拿酒,等我回来的时候,火就已经烧起来了……”
忽然“啪”的一声,杜秋桐的巴掌狠狠地落到了金凤的脸上,狠得就像是薛芊芊曾在顾府当众打杜秋桐的那几巴掌一样。
金凤立刻紧紧咬住嘴唇,生怕叫疼出声,低着头跪在杜秋桐床边,无声抽泣着。
次日一早,谭老太太刚醒,朱婆子就来禀报:“老太太醒了?禀报老太太,杜姨娘刚五更的时候就过来了,一直在外屋跪着,等老太太您醒呢。”
老太太一愣:“什么?她那么早就过来了?她来干嘛?”
朱婆子答:“说是来请罪的。”
谭老太太让朱婆子把杜秋桐带进来,跪了老半天的杜秋桐腿脚有些不利索,被金凤扶着一走进来,又在谭老太太的床边跪下了,道:“是我管教下人不当,金凤才闯出祸来,惊扰了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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