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自己烫到,抹了抹嘴说:“自打年后,各大铺子开业以来,忽然开始有铺子同样售卖‘功德圆满’,而且还比咱们的卖价低。”
董子真一一拿起来示意宁夏青:“这是李绣阁的‘功德圆满’,只卖二十二两。这是苏锦院的‘功德圆满’,只卖二十两!要知道,咱们给别家店铺的‘功德圆满’进货价都是二十四两呢!”
董子真愤愤不平:“要不是几个从咱们这里进‘功德圆满’的店铺掌柜忽然来找我说道这事,抱怨咱们给的进货价太贵了,我还不知道这事呢!我一听说这事,就雇了个生脸孔去帮我在李绣阁和苏锦院买来了这些料子,发现果然仿得跟咱们的‘功德圆满’很像。”
董子真气得摔了料子:“我只买来了李绣阁和苏锦院的料子,据那几个来找我抱怨的掌柜说,县城里至少有十几家铺子都开始卖这种更便宜的‘功德圆满’了!竟有人敢这样大规模地模仿咱们的料子,真是气死我了!”
宁夏青微一沉吟,继续认真打量那些料子来:“这料子乍一看,的确跟咱们的‘功德圆满’很像,但只要仔细一瞧,别说是我了,就是一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这跟咱们的‘功德圆满’还是有差距的。‘功德圆满’可是二老爷的得意之作,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仿造的。”
“谁说不是呢!这哪能跟咱们的料子比?!”董子真道:“可还是会有一些人看不出这差距来,只奔着‘功德圆满’的名声去买,结果就买到了这些仿制的次品,让这些卖仿制品的商家大赚特赚。”
董子真气得半死:“咱们费尽心思,走了多少关系,才好不容易借着薛府商宴和斗花会把‘功德圆满’的招牌打响了,现在居然让这些做仿制品的占了便宜!”
董子真拍手道:“而且,他们不仅沾了‘功德圆满’的光占我们的便宜,甚至还导致那些从咱们这里进‘功德圆满’的掌柜们都很是不平衡,那些掌柜的来找我的时候,话里话外还表示,若是咱们不给他们更低的进货价,他们就不从咱们这里进‘功德圆满’了!这真是岂有此理!”
宁夏青叹了口气:“这种事在这一行里很常见,仿制品借由真品的名声赚得盆满钵满,反而还因为低价而挤压了真品的生存空间。”
董子真怒极:“是啊,我听那几个掌柜说,那些卖仿制品的人还振振有词呢,说是净缎本来就是十几两的价格,咱们的‘功德圆满’却几乎翻了番,说咱们是奸商,他们反而才是将净缎价格拉到正常水平的大善人。”
董子真气得拍桌:“这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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