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离开了。
宁夏青走后,耶律兀术看着阿正忽然笑了,说:“就冲那位宁姑娘与你的关系,宁姑娘要借银子,我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就拿了。别说是一万多两了,就算是要搬空你老哥我的家底,我也肯定是没说的!”
阿正笑了笑,真诚地说:“我知道你大气。但她不是单纯要找你借银子,她是在跟你谈买卖。你只要借给她这批银子,将来咱们之间的生意肯定也能让你荷包里的银子多得流出来。”
耶律兀术搭上阿正的肩膀,笑了笑,说:“嘿嘿,我就知道这不是借银子,而是谈生意,所以我才要再考虑考虑啊。宁姑娘要是借银子,你老哥我二话不说,但宁姑娘要是谈生意,我可就得考虑考虑了。”
阿正点点头,理解地说:“我明白,交情上咱们没的说,但生意是正经事,不能只看交情就头脑发热。”
耶律兀术这才松了一口气,笑了拍了拍阿正的胸膛,道:“既然兄弟你明白,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地做买卖,从来没有在连货都没见着的情况下就掏银子的。”
耶律兀术惋惜地说:“宁姑娘口中的生意我也心动,但我得看看货,确保宁姑娘口中的生意真能做成。”耶律兀术转口道:“若是我看不到货,做生意这件事我恐怕无法答应,不过宁姑娘需要的银子我可以立即借给她,我绝对不含糊半点。”
阿正闻言沉默了下来。
耶律兀术的要求很合理,买卖不能蒙着眼睛做,商人没有不看货就掏银子的道理。
但这个要求,对于如今深处困局的宁夏青来说,很难做到。
若是只借钱的话,虽然也能帮宁夏青解了眼前的困境,但阿正明白,宁夏青的眼光很长远,她想要是以后能和耶律兀术做大买卖,而不仅仅是借耶律兀术的银子来办成眼前的事。
阿正无奈地笑了一声,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笑声,却好似包含着无数的两难和取舍之情。耶律兀术忽然愣了,脸色一变,正色道:“兄弟,你这么笑,我可就不明白了。”
阿正对耶律兀术抱了抱拳,认真地道:“兀术,我知道做买卖的规矩,我也不想让你坏规矩担风险,但这件事很特殊,她的确是很为难。”
耶律兀术问:“所以说,你也不想要让步?”
阿正点点头,道:“嗯,她恐怕不能带你去看货。而且,我希望你仍然答应她所说的这笔买卖。”阿正又朗声道:“当然,我也明白,我不能让你平白无故地吃这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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