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属遗憾。他日回了柳安县的时候,我定会设宴专请谭爷,以弥补上今日之缺憾。”
说完,她甚至都没等谭文石告别,转头就走了。
……
她没说假话,的确是无法再继续和谭文石相处下去了。
她每每如前世一般去迎合谭文石的时候,前世里的痛楚就更深一分地刺痛她。直到此刻,她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
不知内情的谭文石看着宁夏青的背影,面露惆怅。
他知道,宁夏青回到梅公郡之后就将遇一场能把她整个压垮的事,那正是他的手笔。等到那时,宁夏青还愿意兑现与他的这一餐吗?
他心里忽然很是纠结,一瞬间只觉得空落落的,那种感觉他自己都说不明白。
禄子凑上来小心地问:“谭爷,咱还去酒楼用晚饭吗?要是去的话,我这就去给您定位子。”
谭文石摇摇头,神色黯然地说:“罢了,先回去……随便吃点什么就行。”
禄子又问:“那……咱还去黄氏作坊吗?”
谭文石叹了口气,说:“本来打算下午带上银子去把之前定的料子给拉回来,可眼下都这时辰了,再去打扰就有些不合适了,更何况,这么晚还去进货,反倒显得我着急,容易让罗思淼想要趁机提价。罢了,这事明儿再说吧。”
禄子附和道:“谭爷说得也是。”禄子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说:“只是,咱们现在不去把那些料子拿下,要是被别人抢了怎么办?”
谭文石摇摇头:“这次覃公公要的是混纺纱,反正混纺纱已经全被咱们拉走了,咱们能得到的消息别人也能得到,所以说,剩下的那些纱料根本没人想去抢。再者说,就算真的有人抢去也没关系,我现在也不在乎那些纱料了。”
次日,谭文石完全是因为之前说好了,所以才去黄氏作坊,想要把之前说的圆孔纱、笼烟纱、足纺纱都收了,却不料罗思淼那边竟然变卦了。
罗思淼饱含歉意地说:“对不住啊谭管事,我知道,咱们之前都说好了,笼烟纱是归您的,可昨天突然来了一个外族大汉,把我这边的笼烟纱都收走了,那大汉说他急着要笼烟纱,价格也比谭管事的出价多五文,我就把笼烟纱都给他了,眼下只有圆孔纱和足纺纱了。”
谭文石一愣,倒是笑了出来,说:“没关系,虽然咱们说好了,但毕竟没交银子立契约,罗当家把料子卖给旁人也是可以的。”
自从收走混纺纱之后,谭文石便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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