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亲身涉险。”
宁氏族长点了点头,说:“的确很像当年的宁望平。说起来,宁望平就一个儿子,偏偏是个不中用的,却不料竟能生出这样一个心思玲珑的丫头来,难怪都说隔辈人最相像啊。”
宁氏族长问老管事:“依你之见,那丫头到底像不像宁望平?”
老管事边想边说:“我只见过夏青姑娘一次,就是在醉花亭那次,夏青姑娘颇有胆识,的确在某些时候会有她爷爷的影子。不过夏青姑娘到底是年轻,行事还是远远不及她爷爷那般周全的。”
“宁望平……”宁氏族长颇为意味深长地回忆起来:“咱们兄弟几个里,就数我这个四弟最是处处出挑,从小到大,他永远是所有人关注羡慕的对象。他还写的一手好字,早年曾经想要考取功名,若不是为了家里的生意,他早就当官去了。”
话说到这,宁氏族长忽然一叹:“若是他真的去考取功名,也不至于最后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老管事不吱声,宁氏族长忽然又说:“我记得,致恒那小子说过,那丫头模样生得极俊秀,说起来,我还从没见过那丫头。”
宁氏族长忽然一笑,道:“等她进了郡里丝行的时候,我可真得把她找过来,好好瞧一瞧这个有翻天本事的丫头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老管事不由得蹙眉,确认到:“族长是准备纵容夏青姑娘继续这样下去了?可若是由着夏青姑娘继续这般行事,族里不少人会遭殃的……”
宁氏族长丝毫没理会这一点,只是压低了声音,说:“宁望平不会一点没有察觉的,他定然留下了线索,只可惜,宁永达实在是个平庸之辈,才让这件事尘封了十几年。”
老管事瞬间明白了宁氏族长的意思:“族长是想要纵容夏青姑娘去把当年的事给抖落在天下人面前?”
宁氏族长只是平静地说:“十几年了,那件事虽然一直被藏得很好,但不代表已经没人记得。”
老管事面色有些复杂,又问:“那……眼下的事该怎么办?二老爷那边很是焦灼,若是族长不施以援手,宁氏的作坊恐怕就真的倒了。”
宁氏族长却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丝毫不急地说:“那丫头既然在这时候收股,便是已经想好应对之策,既然她有办法,又何须我出手?”
风起云涌之际,宁夏青安安静静地坐在家中,越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越平静,甚至就算是她刻意想要表现出一些应有的紧张,居然都做不到。
不过,该准备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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