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谭文石这一段说完,宁三老爷手下的其他几位管事也都适时地、配合地噤声。谭文石随即说:“夏青姑娘,此事还请你给一个说法。”
所有人的目光一同聚焦到宁夏青的身上,宁夏青却只是看着那一缸被毁坏了的染料出神。宁三老爷见此不由得冷笑了几声,讽刺地问:“怎么了,青丫头?是不是被吓傻了?说起来,你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能成什么事?如今喊你来解决,是不是都要把你吓哭了?”
宁三老爷不忘多讽刺几句以发泄对宁夏青的恨意:“青丫头,我可告诉你,生意场上,比这更吓人的事可有的是!光是今天这点小事就能把你吓傻,我劝你还是快点回家去绣花吧,那才是你个女子该干的事!”
宁夏青回过神来,莞尔一笑,问:“三堂叔就直说吧,这次的事让你损失了多少?需要我如何赔偿?”
宁三老爷被噎得一堵,不屑地说:“你以为你赔得起?!真是说大话都不脸红!”
谭文石从旁道:“夏青姑娘,这批急活是三千匹波纹丝缎,原料是从大老爷那边过来的上等生丝,用产自湘地的上等刺红花做染料。五天之后交货,咱们这边还差最后两百匹没染完,就等着用这缸染料来染了,可这染料却毁了。”
“而且,我必须得让夏青姑娘知道,这笔急活的客户是谁。”谭文石一边说,一边示意身后的伙计把样品拿过来,低声道:“这是已经完成的样品,夏青姑娘请过目。”
宁夏青只瞧了一眼,便不由得叹道:“果真是大客户。”那样品上竟印着四爪蟒纹,正是将相之人才能使用的纹案,原来这竟是朝廷下的订单。谭文石竟然能得到这样的订单,难不成,谭文石要凭借这笔订单彻底飞黄腾达了?宁夏青不由得眉头紧锁。
谭文石道:“看来夏青姑娘也知道,这位客户是咱们谁都得罪不起的。若是咱们得罪了这位客户,客户一气之下取消了这笔订单,且不说会让三老爷失去上头的信任,已经做好的这些料子也只能砸在自己手里,根本没有旁人能收印了这纹案的料子。”
谭文石补充道:“这下子,夏青姑娘应该能够明白,这次的事究竟有多大了吧?”
宁夏青微微垂眸不说话。宁三老爷不由得得意地冷哼一声道:“这下子知道自己赔不起了吧?还敢不敢说大话了?这也是给你这小女子一个教训,让你别得意,别以为自己搭上了顾大人和覃公公,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在梅公郡里横着走了。”
宁夏青还没说话,宁致奇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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