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凑热闹,悠悠道:“原来宁三老爷是想要宁姑娘赔银子,可三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啊。”
宁三老爷脸都青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咬着牙道:“不用赔银子了,我不要银子也不要人了,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
宁夏青笑得更加开怀了,说:“三堂叔如今不要银子也不要人,将来岂不是又得说‘当年是我替你们扛下来过错,谁叫我是你们长辈呢’,唉哟,三堂叔的这份人情我可真是不想收。”
宁三老爷和手下的管事们全都脸色铁青,宁致奇微微凑到宁夏青的耳边,小声说:“堂妹,你也别讨嘴上便宜了,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
宁夏青却说:“堂兄啊,萧公子不是说了嘛,这事儿我也得受牵连,意思就是,萧公子绝不会轻易地放过我。既然这样,我就只能按照我前面的说法来试一试了。”
萧景元颔首道:“若是宁姑娘真的成功了,这丫鬟闹出来的乱子就算是过去了,我定既往不咎。”萧景元看向宁三老爷,不冷不热地说:“而且宁姑娘还不用欠宁三老爷一个大人情儿。一举两得!这事儿就先这么定了!”
宁夏青点头道:“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萧公子的期望。”
除了萧景元和宁夏青,在场所有人的脸都是白的,宁三老爷一个劲地看向宁致奇,拼命地想要看出点什么,就像是要把宁致奇的脸看穿一样。
按照萧景元的决定,宁夏青、艾绿、宁致奇当下就被留在这里重新调配草木染。
而因为涉及到秘方相关的问题,宁夏青理所当然地把宁三老爷这边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宁三老爷甚至亲自在外头等消息,浑身紧张到僵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染房。
谭文石也已经慌了,小声对宁三老爷说:“三老爷,我看夏青姑娘脸上的表情,好像她真的有把握一样……”而且,在宁夏青打听出这一单价值三十万两的时候,谭文石曾感觉,好像从宁夏青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精光,然而只是一闪而过,所以谭文石当时没有在意。
宁三老爷小声又懊恼地拍着手说:“怎么可能呢?她肯定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她肯定、肯定只是缓兵之计,肯定会寻别的法子赖掉……唉,她不会真的有把握吧?难道……难道那姓班的从前在老二那边的时候,曾经偷偷把秘方给了宁致奇?”
谭文石摇了摇头,说:“班老师傅向来把这秘方守得极牢,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肯教,又怎么会教给致奇少爷呢?”
宁三老爷点点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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