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银子给佟四里,一边连忙阻止道:“不用了,我就是随便问问。”宁夏青对佟四里笑着点点头,随即就准备离开。
然而在离开的时候,她察觉到,在对面茶楼的雅间里,有一扇半开着的窗子。
尽管她没有看过去,但她知道,坐在那雅间里的人是谁。
看来她之前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雨后的朗风拂过她的脸,虽然这桩恩怨与她毫无关系,但她作为一个见证者,以及一个间接推动了此事的人,心里也不由得很是感慨复杂。
宁夏青从作坊离开后,宁二老爷和宁三老爷吵了几句后,再一次不欢而散,宁二老爷带着宁致奇离开了宁三老爷的作坊。
宁二老爷一走,“宁汉,你给我滚过来!”宁三老爷立刻咆哮出来,然后拎着宁汉的领子就进了正厅。
不一会,灰头土脸的宁汉从正厅出来,脸上带着巴掌印。刚刚送过宁夏青的谭文石走过来,假意关心道:“宁汉,没事吧?”
一脸倒霉相的宁汉撇着嘴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谭文石也叹了口气,道:“这次的事情可真是……唉,难怪三老爷生气,我瞧着,三老爷这股火不知道得烧多久呢。”
宁汉懊恼至极地说:“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可谁能想到,二老爷居然也会凤凰草木染啊?!”宁汉越想越气,拍手道:“而且谁能想到偏偏就那么巧,萧公子怎么会在那个时候过来呢?”
谭文石微微垂眸,而宁三老爷在这时叫谭文石过去,谭文石便说:“我先过去了。”随后就去了正厅,而宁汉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拧起眉毛神色复杂地盯着谭文石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又这么难看,郡里的同行几乎都在一夕之间得知了此事。
宁氏族长也知道了此事。
在宁氏大宅的暖棚里,宁氏族长放下手上的竹叶青,皱眉问老管事:“外头到底是怎么传的?”
老管事道:“外头的人都说,是二老爷苦心钻研多年才能有今天。所以,二老爷如今的风头极盛呢。”
宁氏族长却轻蔑一笑,说:“一群短视之徒,连背后的高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宁氏族长又问老管事:“你可看过那缸凤凰草木染的染料了?”
老管事点点头道:“嗯,那确实是凤凰草木染的染料,但我并没有看到染料制作的全程,所以尚无法确定细节。”
宁氏族长悠悠问:“听说,萧公子已经决定跟那丫头签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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