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各种天灾人祸而残缺了。”
族长回忆着:“后来,你爷爷历尽千辛万苦,请教族内的一些老工匠,翻遍了记载了各种织造技法的族内藏书,又自己潜心研究实验了很久,才将那几种在流传中残缺了的技法勉强补齐了。”
说到这里,族长不由得一声叹息:“就在这时候,因为一些旧事,你爷爷自立门户,并离开了宁氏作坊。你爷爷辛苦复现的那几种秘技,也就只能留在纸笔之上,再也没有了在作坊里施展的空间。”
听到这里,宁夏青也是颇为感慨,她还是第一次听说爷爷的这些事。爷爷去世的早,她对爷爷没有任何印象,只听奶奶口中听说过爷爷的事,可奶奶口中的爷爷和族长口中的爷爷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她不由得敛目道:“多谢三叔公给我讲我爷爷的事。”
族长回应式地点点头,随后说:“你虽不承认,但我知道,你爷爷当年记载秘技的本子就是留给你了。你放心,我现下不会向你讨要秘方的,毕竟,你手里握着宁氏作坊的股份,那秘方留在你手里,也算是能够物尽其用。”
宁夏青却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族长。族长又说:“不过,有关圣丝培育的那部分,你还是交给我吧。你又没有桑园,就算留着有关圣丝培育的那部分,也是白白浪费,没有用武之地,再说了,你手里也只有一半,你又拿不到另一半,还不如交给我,让我来处理。”
宁夏青勾起嘴角,十分友善地说:“三叔公怕是误会大了,我已经说过了,我爷爷没有留给我任何本子。我想,三叔公之所以这样觉得,是因为凤凰草木染技法现世的关系,让三叔公联想到了我爷爷当年在本子上记载的秘方。”
“只不过……”宁夏青故作惋惜地说:“三叔公真的是想错了,我爷爷记载了秘方的本子并不在我手里。凤凰草木染之所以现世,是我二堂叔从班老师傅那里窥见了一些皮毛,后来自行研究出来的,跟我没关系,跟我爷爷也没关系。”
听她这般无礼,族长只是微微蹙眉,竟然没恼,而是自顾自地说:“虽然你否认,但我也知道,就是你抢了你三堂叔的生意。你这般得罪于你三堂叔,难道你以为,你的华彩苑还能平平安安地经营下去吗?”
族长好声好气地说:“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要跟你做一笔交易。你把那半本记录了培育圣丝的笔记交给我,我就护着你的华彩苑,不让你三堂叔对你下手。”
宁夏青忽然笑了,毫不在意地说:“谢三叔公好意,但我恐怕要辜负三叔公美意了。三堂叔若真的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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