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等价格战结束了之后在买?现在买货,卖不出可怎么办啊?”
“放心。”宁夏青看了看外面的天,道:“秋天快到了,等秋天一到,就又要有丝织市集,到时候又何须担心出货的路子呢?”
“行!”董子真起身整了整袖子,说:“反正铺子里没买卖,我也坐不住,我这就去外头瞅瞅,他们都降到什么价格了。”说完,董子真就出去了。
董子真出去之后,阿正从库房过来,看了宁夏青一眼,不由得问:“你怎么了?”
宁夏青微微一愣,忽然皱眉,满脸的忧色,长叹一口气,不安地说:“我就是不明白,三老爷那么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呢?三老爷不是那种能甘心吃亏的性子啊,再不济辞了谭文石也总好过继续被谭文石蚕食啊,可三老爷为什么一直没动作呢?”
阿正问:“你这么想?”
宁夏青忽然冷冷一笑,说:“我们想做渔翁,对面或许也想做渔翁,这场价格战或许不仅仅是针对我。如今三老爷和谭文石那边明明离心离德,却仍不见硝烟,很可能,战火是以别的方式点燃的。”
阿正明白了宁夏青的意思,微微点头:“你是说,以三老爷的性子,定不甘心吃亏,而之所以没有明面上对付谭文石,那就很可能是以别的方式在对付谭文石,比如说在这场价格战里给谭文石下了套?”
“这两件事的时间撞到了一起,让我不得不这样想。”宁夏青沉声说。
听说宁三老爷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谭文石去办,此次价格战定然也是谭文石一手主导的。
然而,让宁夏青无法理解的是,谭文石怎么就甘心上套了呢?谭文石既然暗踩了宁三老爷,便也一定防备了对方可能的报复,所以说,谭文石如今应该是步步小心才对,却怎么这么听宁三老爷的话?
宁夏青并不觉得,谭文石是一个忠心于宁三老爷、唯宁三老爷命是从的人。忠心二字放在谭文石身上就是个笑话。
可若不是出于忠心,宁夏青想不到谭文石在这种时候仍旧听命于宁三老爷的原因。除非,宁三老爷仍有什么筹码许给谭文石,而这条件对谭文石来说极为诱人,让谭文石明知可能是陷阱,却仍然愿意冒险一试。
会是什么诱人的条件呢?宁夏青未必就一无所觉。
宁夏青忽然觉得很是烦躁,只觉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早在柳阳县的时候,她就对此有所察觉,但正是因为有所察觉,她才更加觉得心里烦闷。
阿正站在她对面,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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