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了,那姓谭的铁定要为此吃苦头!”
“我叫谁去追?!”宁大老爷丝毫没有和好的意思,直接呛道:“我这里招待着这么多客人,都忙着呢,谁有空帮你去抓人?!反正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既然嫌我事情办的不好,那剩下的事,你自己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老子不伺候了!”
说完这话,宁大老爷甩袖子就走。宁三老爷一时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墙倒众人推啊!就连老大都敢这样对他了!
宁三老爷气得一下子推了偏殿的桌子,桌子上的茶盏碎了一地,宁三老爷气得差点站不稳!
谭文石缩在宁家大宅外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整个人躲在阴影之中,浑身都在痛,也浑身都麻痹无力,只觉得自己再也跑不动了,像是一条活生生的丧家之犬。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悲,在尘世里流浪多年,在迷失的现实中越走越远,想要找寻到自己的位置,想要给母亲和兄长一个安稳的后盾。旁人嘲笑他、欺辱他,他却只能默默地收起所有内心深处的茫然与彷徨。
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失去,他站在命运凄凉的岸边,唯独担心他承担不住这千斤的重。他倔强了半辈子,好强了半辈子,无非就是想要挣一个好前程而已。
这些年里,他从没见过彩虹后的花开,从没见过红日落下的壮美,从没见过初雪飘零的惊喜,从没见过新生命的喜悦哭声。
这就他的一生,就是他的宿命啊。
在他这般灰暗的一生里,他从跌跌撞撞,逐渐变得游刃有余,在黑暗里,我点起一支蜡烛,昏黄的火焰引着他孤独地走在这条路上,直到他寂寞的心跳被夜色吞噬,他不敢反抗,挣扎也全是徒劳。
黑楠木车身的马车在夜色里匆匆疾驰着。
卜天佑恭敬地微微垂首,有些担忧地说:“巩大人昨儿才到梅公郡,还没来得及上任,便竟丢了性命,那位贵人知道此事之后,肯定会勃然大怒。”
顾雪松的脸色绷得像是冬日中的冰湖,只沉声道:“我知道,那位贵人那里便由我去说。”
卜天佑没有说什么,只说:“天寒露重,大人身子金贵,又何必趁夜跑这一趟呢,反正事情已经出了,大人明儿去官府问一句也就是了。毕竟大人是市舶司提举,如此匆匆赶往这样的现场,未免有些……”
顾雪松看了卜天佑一眼,平淡却又有些意味深长地说:“若是我不赶过去,你便要催我了,不是吗?”
“属下听命于大人,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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