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什么主意了?”
宁大老爷连忙回话:“我琢磨着,得先派人去瞧瞧牢里的致恒,问问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我已经走遍关系了,却怎么都没办法往牢里塞进去人,看来官府那边对这事儿是真的铁了心要严惩了。而且齐家那边肯定也在走关系了……”
宁永敬一听这话,登时又要哀嚎起来,被族长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族长看着宁大老爷,宁大老爷继续说:“我琢磨着,要是致恒继续在牢里待着,万一官府那边屈打成招,把两桩案子都安在致恒头上,咱们可就完了,所以说,眼下得先救致恒出来。”
宁大老爷捏着胡子,故作精明地盘算道:“致恒之所以被关起来,是因为打齐凯风的事儿。所以,我琢磨着,要是能让青丫头出来作证,证明是齐凯风先动手打人,致恒只是无奈反击,官府没准就能把致恒放了。”
族长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就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宁致恒是个什么货色,他会不会先动手打人难道你心里没数?你想让青丫头一个人站出来为宁致恒作伪证?你是当青丫头傻,还是当官府傻?”
宁大老爷连忙摆摆手说:“这事儿是这样的,不少人都看见是致恒冲进齐凯风的屋子,但在致恒冲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并没有几个人看见,所以不会有什么人站出来作证是致恒先动手的。”
见族长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宁大老爷连忙接着说:“而我听荷风亭的掌柜说,事发的时候青丫头就在附近,所以只要青丫头站出来说话,官府还是可能会信的。”
族长不由得沉默了一下,显然是开始思考了。
若真像宁大老爷所说的这种情况,宁夏青只要站出来作证,能够对宁夏青所言提出反驳的人并不多,没准真的可行。
宁夏青毕竟和宁致恒是堂亲,官府看在这层亲戚关系上,不可能直接采纳宁夏青的证词,但宁夏青的证词总归也能算作是一个对宁致恒有利的可能证据,总好过宁家什么都不做,由着齐家往宁致恒身上泼脏水要好。
宁永敬见族长沉默下来,立刻扑到族长脚边,跪着求道:“如今这情况,只能让那丫头出来作证了!可是,大老爷已经去请了,那丫头却一点亲情都不念,铁了心不管致恒的死活。族长,如今只能您派人去请,才能说动那丫头了!”
族长沉吟道:“我的确能请她过来,但恐怕很难请她答应作伪证……”
“不是伪证,不是伪证……”见族长松口,宁永敬赶忙说:“致恒虽然、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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