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正一眼,阿正却只回了一个让她别担心的眼神。
阿正端起酒杯做敬酒状,只是用汉话平静地对耶律王道:“大王,关于敏敏的事,我早有回复,还请大王收回成命吧。”
耶律王看着阿正,没有再说什么,眼中的神情却明显是十足的不悦。
敏敏站起身,恼怒地看了这边一眼,然后就不悦地跑了出去。
宴席结束之后,阿正带着宁夏青出来在营帐之间到处逛逛。
宁夏青心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刚刚宴席之上,耶律王的态度、敏敏的态度,宁夏青都看在眼里,也全都明白。在阿正坐到自己身边、敏敏跑出去之后,席间耶律部落的人看她的眼神,她也都看在眼里。
“想什么呢?”阿正看着她关心地问。
“没什么。”她扯出一个笑容,忽然想起什么来,从领口里拉出那个有些硌的狼牙,对他说:“你还从来没跟我详细说过你的身世呢,你只说你的身世很复杂,三言两句说不清,以后再告诉我,可我现在就想听。”
“我的身世?”阿正微微顿了一下,耐心地说:“我的父亲是一头狼,它把我送到离耶律部落不远的地方。”
“至于这颗狼牙。”阿正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项链,说:“这既是我养父留给我的遗物,又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我父亲送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很年迈了,所以他留下一颗他的牙给我,权当做是标记吧。”
宁夏青听得愣愣的。
阿正又说:“不过这些故事大多都是我养父告诉我的,至于其中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这里人们的想象,我就不确定了。”
宁夏青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说:“可你天性善战,打了无数场胜仗,在北地有很高的威望,这些都是真的。就算是因为这些,人们为你添上几分离奇的身世,也都是可能的。不过,你这般特别,或许那些传说都是真的也不一定。”
“是不是真的都无所谓,在我心里,哪些并不是很有关系。”阿正平静地说:“对我而言,重要的终归是眼前事。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分得清。”
宁夏青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息。阿正分得清,可不代表别人也愿意让他分得清。阿正不愿意被冠上那些离奇的故事,他只想做阿正,可旁人未必会容许他任性。
次日,宁夏青刚起床,便有人来她的帐子通传,说是耶律王请她过去。
宁夏青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忐忑。对于耶律王所要与她说的事,她心里能猜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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