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宁夏青死死瞪着萧景元,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愤恨,几乎是喊出来一样,仿佛瞬间发泄出了所有的怨恨和疯狂:“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
“别急。”萧景元笑眯眯地说:“那么久远的事情了,我得回忆一会。是不是我动的手来着……唉哟,我居然给忘了!”
宁夏青再也忍不了,疯了一样地吼道:“一定是你!”
“你说是就是吧。”萧景元此刻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是嬉皮笑脸,带着激怒宁夏青后忍不住的得意快感。
宁夏青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嘶吼道:“你到底是怎么害死我父亲的?是不是你把他推下去的?!”她的声音里已经抑制不住沙哑和强忍着的哭腔,愤怒到了极点,怨恨到了极点。
对于宁夏青的反应,萧景元十分满意,却故意不说清楚,吊着宁夏青的胃口:“不过是找他去茶馆谈谈而已,其实我也不是必须要他死,只不过我手底下的人向来行事不留半点后患,所以就动了手而已。”
萧景元看着宁夏青的眼睛,故意开怀地笑着说:“宁永达也是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差呢,有人直接从二楼的窗子栽出去都没事呢,可他不过是从楼梯上滚下去而已,居然就死了,看来或许是老天都觉得他该死也说不定呢。”
宁夏青快要疯了:“你害死我父亲,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萧景元只是冷笑了几声,说:“他死了只能怪他运气不好,滚了一层楼梯就死了,可怨不得我啊。等你到了阴曹地府见到他的时候,记得问问他为什么运气这么差。”
“你……”宁夏青的眼眶酸的几乎无法视物,悲愤地问:“我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商人,你是高高在上的萧公子,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跟他过不去?”
萧景元忽然愤怒地指责道:“你得问问宁永达他做了什么!他居然跟苗老三合伙要去找井七进料子!井七手里的料子都是仿的萧氏的料子,宁永达居然想要进井七手里的料子?难道他想要用井七的料子来与萧氏这几年出品的料子做比吗?”
“什么?”宁夏青紧紧拧起了眉,她不敢相信,她听到的居然是如此荒谬的理由!
她甚至需要想一下才明白萧景元刚刚究竟在说什么。萧氏作坊产不出料子,这些年来纵容井七以次充好,而宁永达身为宁氏众人,想从井七手里进料子,萧景元于是怀疑宁氏是要掀开萧氏作坊停产的事实,所以才对宁永达下手。
可当她想明白之后,只觉得更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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