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凸起,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
族长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一双悲凉的眼睛毫无光彩,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似是心中极为抑郁难平。
宁夏青心知,宁大老爷闹了这小半年,族长怕是跟着操了不少心,昨晚宁大老爷又分家出去,族长八成是急火攻心气得病倒了。
宁夏青见族长这般憔悴,便坐到床边的凳上,平静地问:“三叔公保重身子最要紧,族里还需要三叔公来做主。”
瘦弱憔悴、已渐渐苍老的族长叹了口气:“我年纪大了……”
“三叔公别这么说,族里不能没有您,您务必要保重身子。”她说。
这话明明是关心的话,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却不似那般热切,而老族长的回答也有些黯然,与族长素来的稳健作风大有出入。
屋子里出现了长久的沉默,至于沉默的原因,族长和宁夏青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终于,宁夏青先开口了,她想要验证她的设想:“大堂叔为何忽然想要和萧氏合作了呢?”
族长的脸色变得比之前更难看了,在之前的病容上,又添了几分悔恨。
虽然没有回答,但宁夏青已经得到答案了。果然如她所料,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她冷笑一声,不悦地说:“那可是我托付给三叔公的东西,三叔公就是这样保管的吗?”
她离开之前,族长把她交到大宅,把宁望平留下的传世琉璃交给了宁夏青。那时候,除了交付传世琉璃,宁夏青与族长之间也达成了一笔交易。
宁夏青同意交出宁望平留下来的另外半本笔记,族长则答应做主把她家的桑园还给她,不再插手她家桑园里的事务,每年只需要她同族里其他人一样向族里交分红就行了。
宁夏青与族长之间的这笔交易其实更像是在宁望平自立门户的多年以后、宁夏青再次回归宁氏的一种标记。
却不料,在她离开之后,族长居然把她交给族长的笔记给宁大老爷看过了。
宁大老爷在看到那本笔记后,从那本笔记里看到了培植圣丝的办法,自认是个好机会,便动了不少歪心思,甚至提出要与萧氏合作这样的馊主意。
宁夏青不由得怒火攻心。
虽然说,站在族长的角度,她多少能够理解这种做法。宁大老爷是族长的亲儿子,又一直负责打理宁氏的桑园。族长把培植圣丝的办法告诉宁大老爷,也是希望宁大老爷能够大规模地着手培植圣丝。
可族长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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