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被熏陶养成了喜洁喜素的脾性。
世间妇人无不爱美,这两匹净缎算是送到江氏的心坎里去了。然而比美丽本身更令人欣喜的,是被在意和被理解。
被指婚给顾雪松时,江氏心里是有不愿意的,因为听说这位顾大人的出身有些复杂,江氏怕顾雪松不是良人,会耽误了自己一生。
却不料成婚之后,江氏发现顾雪松不仅样貌过人,而且心性温和,待人接物永远从容宽和。江氏此时才知,顾雪松是自己不可再得的良人。
对于江氏来说,这两匹料子固然称心至极,却不及良人与她心意相通来得可贵。
顾雪松垂下眼,道出实情:“这是华彩苑的东家送你的,她听人说起她成亲那日你去赴宴的事情,说你仪态大方不同凡俗,因此推断你定然会中意这两匹净缎。”
江氏先是一愣,随即疑惑不解地说:“可是,华彩苑的东家为何要送这两匹净缎呢?她之前不是请人送过贺礼了吗?这两匹缎子是什么说法?”
“是谢礼。”顾雪松平静地答:“我当日曾做了她的公证人,今日她也算是赢了赌约,因而把这两匹缎子作为给我的谢礼。”
江氏越听越糊涂了。
什么公证人,什么赌约的……通通都是江氏无法想象的。作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真正闺秀,江氏无法想象宁夏青的人生,却又不由得因此而好奇起来。
“夫君。”江氏让人把那两匹净缎好生收着,然后在顾雪松身旁坐下,好奇地说:“那位宁当家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你……好奇她?”顾雪松不由得微微蹙眉,反问江氏。
几乎是毫不迟疑,江氏点点头,十分认真地看着顾雪松,等着听宁夏青的精彩故事。顾雪松却是眼神千回百转,最后以自己今日有些疲累为由,没有给江氏讲她想听的事。
江氏心里不由得狐疑更甚。
顾雪松是从容的男子,他经历过那么多,早已看淡世事,如今,对于他而言,无论是诋毁还是赞颂,都不足以掀起他心里半分波澜。这就是江氏眼里的顾雪松。
可草草提及宁夏青的这几次,江氏却会发现,顾雪松的眼里会带着平时所没有的复杂冷意,似怨似悲,难以言明。那仿佛是江氏从来都触碰不到的领域,属于顾雪松的,极为隐秘、从不示人的领域。
江氏想起之前听到过的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言,说是梅公郡的顾老太太曾经想把宁夏青说给顾雪松。
江氏从前还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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