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泪眼滂沱。
那陪嫁丫鬟见江氏望着书房的方向,不解地说:“难道是大人说了什么让夫人不高兴的话吗?怎么会呢?大人是最彬彬有礼的啊……”
不明就里的陪嫁丫鬟赶忙挤出笑低声劝和:“夫人不是还说过,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便嫁鸡随鸡罢了,却不料大人是这等人物,简直跟书里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玉树临风又沉稳有礼,夫人不是还觉得好生幸运,想跟大人白首到老的嘛……”
江氏不由得绝望地闭上了眼。
那陪嫁丫鬟意识到说错了话,登时脸色一白,吓得不轻。江氏自从怀孕后便有些不适,那丫鬟生怕江氏忧思过度损伤身体,便连忙好声好气地劝道:“夫人快别难过了,身子要紧啊……”
宁夏青带着翠玉直奔楠木寺,等到了楠木山的时候,天色都暗了。
不巧的是,楠木寺住持就在今天上午的时候离开去云游了!
楠木寺住持向来喜爱云游,且云游时从来不带随从,也不会交代自己的去向和回来的时间,万万是一声不吭就走,且一出门就会很久都没有音讯,有时候甚至会两三年才回来,这下子岂不是见不到住持了?
那看管寺院大门的小和尚见宁夏青的脸色着实可怜,便好心道:“后山的昙花要开了,今年的昙花长得比往年都好,住持或许会为了看那几朵昙花而回来一趟。女施主若是不介意,可以在这里住几天等等,寺院周围有提供给女施主的庵房。”
宁夏青心思焦急,却无计可施,只能暂且现在楠木山上住下来。她不知道,那几朵昙花究竟能不能引得住持回到楠木山来,但这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只盼着住持能记挂着那几朵昙花。
几天过去了,住持仍不见踪影。宁夏青几乎无法入眠,在一夜月上柳梢的时候,她再也待不住了,走出庵房,往后山走去。
那几朵昙花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忽然很想去看看那几朵昙花。
等她走到后山的时候,阵阵清香一阵阵向她扑来,原来那几朵昙花正好开了!
在荒凉的楠木寺后山里,昙花的花筒慢慢翘起,紫色的外衣慢慢打开,白色的花瓣一层一层地展开,皎洁似水莲。播撒着醉人的香粉。那一层层、一片片的花瓣如大雪纷飞,楚楚动人。
宁夏青站在原地,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宛若她也变成了一朵缄默的昙花,站在那里愣住。忽然,那皎白的千层长瓣倏地一颤,继而又在宁夏青的目光迷眩中,缓缓闭合。在这样的美景前,宁夏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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