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一副恩人的样子,一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的样子,表面上对我好,心底里却从来都看不起我。冠冕堂皇,沽名钓誉!”
“放开。”宁夏青回望杜秋桐,冷冷地说。
杜秋桐忽然疯狂地大笑出声,道:“表姐终于不再装好人了,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这些年来,我就一直想着,宁家什么时候会对我露出真面目来!其实我一直很怕,很怕你们连样子都不跟我装了,所以我一直想尽办法讨好你们。”
杜秋桐举着自己的手,痴痴地说:“在宁家的那些年里,我一共做了十八双鞋袜,十五顶帽子,十三件皮袄,至于女红帕子就更不用说了,我天天在灯下熬着,只盼着你们能对我好一点,最起码给我寻一门好亲事。可是——”
杜秋桐的手指“划”的一指,尖尖的指甲险些划到宁夏青的脸,把宁夏青都吓了一跳,杜秋桐喝道:“可是我的好姨妈非但不给我寻一门好亲,还怕我阻了你的婚事,处处压着我刁难我,害得我沦落到给人做小、看正房脸色的地步!”
宁夏青忍不住微微偏头打量杜秋桐,宁夏青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疯子,甚至一点都不生气了,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忽然无奈地笑了出来,转身就往外走,再也不理杜秋桐。
却听杜秋桐在她背后忽然极为凄苦地哀嚎道:“表姐!表姐!表姐你别丢下我啊!表姐……”
宁夏青只当没听到,自顾自地往外走,刚刚杜秋桐说有关阿正的消息,宁夏青虽然有些怀疑,却也愿意留下来听听,万一杜秋桐真的从谭文石那里听来了宁夏青所不知道的消息呢,可事实证明杜秋桐只是发疯而已。
宁夏青快要走出酒楼的时候,杜秋桐却又忽然从后面扑上来抓住宁夏青的胳膊,身旁的翠玉都惊呆了,宁夏青想挣却挣不开,只听杜秋桐忽然说:“我刚刚失言了,其实我今天真的是要跟表姐说阿正的事。”
宁夏青看了一眼杜秋桐,只见杜秋桐已是神色清明,不似刚才那般疯癫,倒好像真的清醒过来了。宁夏青便不再急着走,而是一边推开杜秋桐,一边说:“我没空跟你耗,你要是再胡言乱语一句,我即刻就走。”
杜秋桐立刻点头,乖觉地说:“我听表姐的。”随即放开宁夏青,嫌弃地看了翠玉一眼,又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关阿正的事情十分机密,不能让旁人听见。”一边说还一边看着翠玉。
宁夏青心知杜秋桐是让翠玉避开,有些无奈地示意了一下翠玉,随即杜秋桐又说:“表姐,这里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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