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阿正定为刺客,并有意重提传世琉璃不详一事,想要借此除掉阿正和宁氏。
多亏太子和顾雪松在其中周旋,草料的事情被揭发,也还了阿正一个清白,皇上感念阿正救驾有功,因此对传世琉璃不详一事也颇有松动,而且因为阿正是北地人,所以还特意留阿正在宫里驯马。
就在这时,姚三兴在外地的买卖谈完了,也终于回到了柳安县。
阿正被留在宫里驯马的事情早被宁夏青刻意散播出去,加之商会和公所如今的强弱局势,姚三兴自然而然地选择与宁夏青签了契约。
这笔买卖伴随着梅公郡被设为口岸的时候签下,意味着比从前更加丰厚的银帛,也意味着至少会持续十数年的长久买卖!商会就此扭转颓势,将公所踩在了脚下!
在姚三兴与宁夏青签下契约后,第一个来找宁夏青的人是谭文石。
谭文石站在华彩苑门口,背影被日头勾勒出一层晕影。宁夏青许久没见谭文石,上次见他,还是他从杜秋桐的刀下毫不犹豫地救了宁夏青的时候。
她自知在这件事上,是她对不起谭文石。语气有些冷淡:“谭爷找我何事?”
谭文石的语气听起来饱含怒意:“谭某来问问宁当家,所谓宁当家要加入公所的事,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在骗我?”
宁夏青记得,那天早上她去找谭文石,谭文石铺子里的灯火都忘了熄,他从铺子里看见宁夏青,就巴巴地向她跑过来,带她去茶楼喝杏仁粥。
或许这便是彼此间的报应。前世里的恨,她或许真的已经报复够了。
她站在谭文石面前,面无表情地说:“谭爷说我骗你,那我要问问谭爷,我三堂叔为何会进一批有问题的染料,最终导致作坊关门?艾绿为何会在我三堂叔的作坊打翻染料?”
她桩桩件件与谭文石清算:“谭爷可还记得沈夫人,可还记得李仕林,可还记得万香楼?再早一点,谭爷可还记得哄骗我爹进的那批罗心棉和靛蓝布?”
她不把前世的账算在这一世,只把这一世的桩桩件件都说出来,已让谭文石无力反驳。
“谭爷,你又何尝不是早早就对我存了算计之心呢?”她虽不会与谭文石清算前世之事,却不代表她不记得,她记得谭文石哄骗宁永达去赌场,害了宁永达的命,她记得谭文石骗走了她家的桑园,利用她去对付宁氏。
其实她早就原谅了,其实她也不忍。但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怨恨,早已经没有别的可能了。她已是阿正的妻,不如与谭文石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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