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如果她有了，那就只能说明她受过了这个年纪不该受的许多苦。
“我们...只是想要他好。”顾母抹了抹眼角的泪，吸了吸鼻子说道。
戚夜点头“你们考量的没错，但顾羡漫也没有错。”
“如果你们了解了这么多以后，却明知道这是一条可以向前行走的路，却还依然固执己见。”
“这才是错。”
戚夜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站起了身子“我知道您二位还需要时间去消化和理解，我带你们去开酒店，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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