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哪儿?”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所有人都咬着牙做出了共同的选择。
司机爬进驾驶室的时候,还露出憨厚的笑容:“俺开了好几年大车了,光拉过猪和羊,还真没拉过大学生嘞。”
我们近二十号人爬上了车厢,为了防止路上跌落,还得把牢笼都锁好,尽可能坐中间。
一开始所有人都怨声载道,但还是都尽快适应了车厢里的恶臭。
只是我们人一多,两只小猪仔就受了惊,到处乱窜。
于是乎我们又上演了一出闹剧,在告诉行驶的货车上,集体抓猪。
过了近两个小时之后,货车停靠在路边,司机下车把我们释放出来,同时冲被迫抱着猪仔的吴凯傻笑:“大教授,俺就敬重你们文化人。这猪崽子是人家嫌小退回来的,咱也算有缘,要不就送给你们带回去吃吧?”
吴凯丢下猪仔一头栽了下去,也不让别人扶,自己蹲到路边吐去了。
我们下车之后,柳冰冰强行给司机塞了几百块钱。
司机不是本地人,但长年在这条路上搞运输,也知道一些方位,抬手给我们指了指不远处的荒地,在荒野更深处,有一座巍峨的高山。
“俺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再往前就开不进去车了。你们直接奔着那个山过去,到山脚下,就是你们要去的金官村了。”
和司机道别之后,我们集体踏足荒野,泥泞的路段更不好走,快到傍晚的时候,我们才到了山下。
这是个独立的山头,我一路上都在观察,虽然中间有所隔断,但地下龙脉依然牵连。这座山,是从东山分化出的支脉。
饶是如此,站在山脚下,依然是一眼望不到山巅的高度。
“同学们,再加把劲,再走过最后这条山路,咱们就到了!”
柳冰冰的体能让我有些吃惊,比大多数男生都好,看来也是经常去健身房举铁的。
她说的山路,是一条不足十米宽的夹道,两侧都是高耸万丈的山峦。
而且我稍微掐算一下,就得出结论,想起一句名言:这世上原本是没有路的,人走的多了,就成了路。
现在我们脚下的道路也是一样,它原本并不存在,而是硬生生破开山体,凿出了一条通道。
“柳老师,咱走快点儿,我咋老觉着这头顶上不安全啊,万一掉下来块石头,咱可就全交待了。”
小胖子被所有人鄙视了一番,好在他的乌鸦嘴并没有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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