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他剑上的山魈头骨又闪烁出血光。
“不会太久的,我去找你,取你的命!”
林庚依然是这句狠话,但这次说出的时候,嘴角渗出了血水。虽然他身体已经被山魈毛皮裹住了,但星星点点的血珠子还是落在了脚边。
此时的林庚,或者说是被山魈夺舍之后的身体,似乎是最为孱弱的时候啊。
我没有多想,准备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他都说两次了,以后要取我性命。要是现在让他走了,无异于防护归山。
“且慢!”我还没出手,祠堂里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我嘴角忍不住抽抽,这位玄门前辈,果然不愧是最有可能追赶尹天的人,都多少次了, 居然还没完全消散。
林庚悠悠转身:“一缕残魂而已!你不是真正的宁寅,你连这间藏魂的屋子都出不来·······”
这次林庚被打脸了,宁寅真的走了出来,一袭绣着阴阳八卦的道袍,手中是那柄被供奉在祠堂中近九百年的七星铜钱剑。
“不可能!你和尹天那个贪生怕死的鼠辈不一样,你不愿逆天行事,你早就死了!”
宁寅神色有些复杂,剑指林庚。
“老夫早就死了,不愿逆天长生。但你还在,始终让我放心不下。只是,苦了我这一族的后人!”
宁寅一步步走下台阶,林庚面露惧意,后退了几步。
“莫要惊慌!老夫现在这模样,只有一剑之力,你挡下了,就可彻底安心离去,不甚妙哉?”
林庚周身血气翻涌,残破的身躯之上,渗出的血水越来越多。
咯咯作响的将牙磨了半天之后,林庚又怒又怨:“九百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就一剑!后来我才知道,你最强的就是那一剑!”
宁寅没有再多话,凌空跃起,出剑之时,竟有虎啸之声。
此时正值昼夜交替之时,天空已经泛白了,但却出现了奇异的景象。
本该隐去的星辰,映射出不该有的白光。
我呆呆的看着这似乎极缓又像是极速的一剑,并且一眼认出了白空之上的星相。
西方白虎杀星,于白昼显形,突破了黑白的界限。
我的手忍不住颤抖,心道这还不算逆天行事?跟这般剑道比起来,逆天长生又算得了什么?
林庚并没有和我一样呆愣住, 双手架在头顶,但显然是抵抗不了,宁寅专为九百年后准备的这一剑了。
我的手还在颤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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