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着行军的路线和堵截的分配。
“颉利虽然战败,人马还多,如果走过沙漠,得到九姓铁勒的庇护,道路遥远险阻,就很难追上他们了。如今下诏派唐俭到那里去,突厥必定放松戒备,我们整合全部的骑兵,出其不意,打散他的阵型,各路大军疾驰两日,修整一日,第四天总能把铁山围起来。这一次,我就不信颉利还能逃走!”
一句话说完,李绩一拳头砸在案子上,好像不这样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李靖点点头,高兴的抓住李绩的手腕说:“韩信灭田横的策略,也不过如此啊。”
见大总管和总管都下定了决心,尽管这么做很失礼,甚至会被判罪,可张公瑾还是说:“大总管,英公,莒国公唐俭如今就在突厥营地,咱们是不是等他回来再出兵?”
李靖摇了摇头:“唐俭说过,咱们用不着管他的死活,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太子。”
张公瑾赶紧转过头,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点了点头:“没错,唐俭是这么说过。孤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所以,就按照大总管的吩咐做吧!”
虽然惋惜,但张公瑾还是严格的遵守了命令。
明明已经二月,可是草原的气候依旧寒冷刺骨。西伯利亚的寒流只要向南移动,就会给这里带来一场大雪。
晚上睡觉的时候,外面还是晴天,可早晨出营帐,就要张赟他们在外面先把积雪清理掉才行。
大雪的突然到来,让众将领忧心忡忡,而李靖却欣喜若狂。
这样的天气,骑马是很难的,最先接触积雪,稍稍融化冰冻的牧草,特别的滑,马匹很容易摔倒。
对突厥人而言,这场大雪,几乎是直接限制了行动。但对大唐的军队而言,虽然这样的天气会很艰苦,可不是不能作战。
面对军事会议,李承乾永远是只带着耳朵,不带着嘴。李靖执拗的带着自己过来,就是因为这样的大战千载难逢。学兵法的不上战阵“实习”一下,那学的永远都是死知识,不用的时候自以为是,用的时候就前功尽弃。
还是老一套的手段,李靖依旧选择了亲自带兵偷袭,这一次,他只选择了太子亲率。毕竟,太子亲率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种奇兵突进的方式,虽然冒险,但好多时候都是行之有效的。
颉利驻扎的铁山和唐军之间,还隔着一个阴山。因为阴山附近的草场茂盛,要说这里没有人驻扎,才是假话。为了不打草惊蛇,李靖只能骑兵突进,先把阴山周围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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