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被学院的学生打死,也不敢还手。所以,那几个跟学生打起来的,绝对是受到了指使。
只是,他们这么干是为了什么?
见李承乾沉思,长孙冲忍不住说:“承乾,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咱们学生挑事儿。那几个倭国人竟敢在学院的石刻底下做断袖的事情,还嗷嗷大叫,没打死他们,已经是脾气好了。要是程处嗣我们几个在,绝对要打死他们!”
“行了,闭嘴,别跟我说这些细节!”
一说起这件事李承乾就觉得恶心,该死的倭国人用什么借口不好,非得干这种恶心的事情。
李纲喝了一口茶,对长孙冲说:“既然咱们学院的学生没有受重伤,那这件事就算了吧。也用不着处罚他们,这件事他们没有过错!”
长孙冲笑嘻嘻的说:“祭酒说的对,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就算是咱们错了,也不能处罚自己人!学生下午还有课要上,这就该告辞了。”
说完,起身施礼后,长孙冲才离开。
“这件事儿不对劲,犬上御田锹他们绝对是趁着我不在,才敢干这种事儿。如果是我在学院,肯定会坚持让那几个人自裁。大概,也只有杨度几位老先生会被欺之以方吧!”
李纲笑了笑说:“不过是一个小事儿而已,你往深挖干什么。既然倭国人在学院展露了他们的野蛮,相信几位对你当初的安排,也就不存芥蒂了。”
李承乾摇了摇头,拍拍手,把方胜叫了进来。
“派个人出去通知暗卫,让他们关注一下倭国人,看看他们离开学院后,到哪里去了!”
李承乾的猜测果然没错,晚间的时候,暗卫就传回了消息,遣唐使没有再回鸿胪寺,而是进了一家别院。最出人意料的是,这家别院的主人是河东裴氏!
这就有意思了,难怪要起冲突跑路,原来是找好下家了!
“裴氏也是大姓只是因为没有过多的显宦,底蕴也不足,才被排挤在五姓之外,老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估计裴家是看上遣唐使高昂的求学费了。”
面对老先生的分析,李承乾气急败坏道:“我不管谁受了遣唐使的好处,弟子只是担心他们吧冶炼之类的技术透露给倭国人。面对外族人的时候,自家的好东西就得藏起来,如果拿出来换钱,那就是卖国一般的行为!”
“太偏激了吧,执失思力、契必何力等人不也是外族?怎么你就看他们不这般?老夫可知道,中秋的时候,你是给这些草原降将送过月饼的。”
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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