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磕了一下马肚子,这匹温顺的母马立刻就小步子的走动起来,再磕一下,就加快了速度。
明明是骑马,却有了开车挂档的感觉,也不知道这马是哪个高人调教出来的。
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张赟就宁可跟着马跑,也不敢再让太子离开自己的身边。
学院前面是一条笔直的水泥路,当李承乾骑马第四次经过门口的时候,在院门处旁观的公主大人就开口了:
“还太子呢,还十二岁呢,你这马骑的还不如我们草原奴隶人。”
很意外,这女人的声音竟然很好听,如同黄鹂鸟一般婉转。只是话说的,还是那么的讨人厌。
看她全身上下,也只有换上的襦裙顺眼一点。
不对,这混蛋女人会说唐话?
一勒马缰,李承乾停在门口,迷惑道:“你竟然会说唐话?”
阿史那哈尔傲然道:“那是自然,只要是突厥的贵族,自小就要学习汉话。阿塔(父亲)说过,只有真正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怎么,你作为大唐的太子,竟然连突厥语都不会说吗?”
又被鄙视了....
不过这一次李承乾并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说的没错,孤确实不会突厥语,别说突厥语、吐蕃语啦什么的孤也是一窍不通。不过,这不代表孤偷懒,而是因为很没有必要。
有学习突厥语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造福百姓,提升大唐的实力。这样一来,用得着学突厥语?用得着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语言?孤相信,等到大唐军士的钢刀架到他们的脖子上,他们会用很熟练的唐话求饶的!
别的不说,就说说颉利吧,孤记忆最深刻的不是他在渭水边的蛮横,而是身在囚车里说的一句话:‘到了长安,我会不会被杀头?’
阿史那....算了,懒得记你的突厥名字,以后就叫你阿史那雪吧。阿史那雪,听说你的部族被肆叶护打败了?不过你放心,肆叶护只要不早早的完蛋,你会亲眼见证他向中原求饶的一幕的!”
说完,李承乾也不再理会阿史那雪,接过张赟递来的弓箭,就驱马去了河边的小靶场。骑射分开是两门技艺,合起来就又是一门技艺了。
无语的望着远去的李承乾,阿史那雪的心里百感交错。她看出来了,唐国的太子不是在瞎说,他的神态很自然,这完全是他心里所想。
这还是传闻中那个唯唯诺诺,只知道子曰诗云的中原人吗?一样志向远大的发言,为什么他讲起来,比那个混蛋肆叶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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