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也叮嘱了赵毅等人,不要过来打扰了。
从腊月积累起来的奏折,尽管已经筛选过一次,但还是有一些要紧的奏折需要优先处理。
所以说,皇帝,真的不是一个正经工作。看似风光无限,但是跟996没什么区别。特别是他这个太子,还没成为皇帝呢,就遭受了这样的工作重压。
“啊....夭寿!”
哀叹着回到偏殿,李承乾看着桌子上数量依旧的奏折,头都大了。大年初一就被这么多的奏折淹没,可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
正月看似有一整个月,但是却是全年中,度过最快的时间。
就如同阎立本预言的那样,二月二龙抬头的这一天,造船厂才终于宣告建造完成。当然,这还只是外壳,内部的各种装饰、各种龙门吊之类的工具还没建造。不过,一个造船厂也用不着太多的装潢,用了五天的时间把龙门吊等工具装备完毕以后,战舰的建造,终于提上了日程。
黎勇树年都没过,就从岭南赶到了登州。
好长时间不见,原本面色白皙的小伙子,快要变成非洲的居民了,人也瘦了不知道多少。
看到他这个样子,李承乾内疚不已,岭南的海港,还有造船厂这么多的事宜压在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身上,简直是一种摧残。可偏偏唐朝人好多都是缺心眼儿的,承诺的事情,豁出性命都要完成,更不要说接受任命了。
“殿下,岭南造船厂的工匠,如今尽数抵达登州,这是岭南方面的账单,您看看。”
张赟接过黎勇树送上来的匣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装订成册的账单,账单整洁干净,但是上面的字却很纤细,整整一匣子量的账单,不知道有多少数字。
推开了张赟送过来的账单,李承乾走到黎勇树身边,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后说:“辛苦了,岭南诸事顺利,你当居首功。账单什么的,看不看都一样,孤相信你不会出错的。就算出错,也情有可原。你初出茅庐就承担岭南那一摊子的事情,能够不犯大错已经是强你所难了,现在的成果,孤很是满意!”
辛苦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样的评价。岭南操劳这么久都没喊一声苦的黎勇树,此时却双眼含泪。
毫不犹豫的拱手施礼,黎勇树激动道:“能得殿下的赞赏,是卑职的荣幸,殿下对黎家没有一点亏欠的地方,我们一家岂敢不以死效力!”
“以死效力就有点过了,起来吧,你父亲也在登州,现在在造船厂跑腿。老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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