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的爵位。太子殿下,恕罪啊!”
因为一条胳膊脱臼了,轻易不能动弹,武元庆根本没法撑着上半身磕头,只能把脑袋杵在地上支撑身体。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恐惧,身体筛糠一样的抖动着。
张赟冷冷的看了一眼武元庆,转身对李承乾行礼道:“太子殿下,应国公武士彟确实是贞观九年病死的,因为他是太原元谋功臣,所以陛下追赠礼部尚书,谥号为定。去世时,他在荆州都督任上,不管是之前的利州还是荆州,武士彟都打压豪强、救济百姓,组织生产,所以非常得百姓爱戴。去世之时,礼部官员主持丧礼,太上皇亲作丧帖,哀荣到了极致。不过....”
“不过什么?”
对于武士彟,李承乾还是比较敬佩的。这家伙也算出身于草根,对百姓还是比较了解的。皇帝让他到处做官,显然是拿他当治世能臣用的。如果不是早死,说实话,在外积累了足够的功绩,武士彟,没准儿真的有机会能顶替房玄龄的位置。
当然,现在看来的话,什么“悲痛太上皇的故去,伤心而死”,是纯粹给自己身上揽光环了,李渊现在在长安活的好好的呢。
看了一眼全身都湿了的武元庆,张赟道:“上一次的封爵大典,已故应国公武士彟,并没有获得开国公的爵位,只是普通的国公,到了武元庆这里,是应当降爵一级,变成应国郡公的。应国郡公和应国公,可是两回事。”
李承乾也看了一眼武元庆,哑然失笑,这家伙,竟然也会玩文字游戏。
联想了一下荆州的位置,李承乾皱眉道:“武元庆,你父亲的丧期刚过,你不准备入朝为官,报效朝廷,为何在这岳阳境内胡作非为?”
“回禀太子殿下,微臣是来抓小妹回去的,小妹在父亲丧期不到的时候就潜逃出来,直到现在,微臣才查探到了她的消息。父亲丧期未满就离家出走,可谓是大不孝,所以见到小妹,微臣才会怒火上头,还望殿下恕罪!”
到底是会玩文字游戏的家伙,扯出“孝”字以后,李承乾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说谎,太子殿下,他说谎!”
就在李承乾准备挥挥手让武元庆离开的时候,刚刚被窜天猴抓住的小女孩大声喊了出来,甚至隐隐有了破音的感觉。
本来跪倒在地的武元庆挺直上半身,咬牙看着军阵里走出来的小女孩,道:“小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不过来跟太子殿下赔罪,你想说什么!?”
“小,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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