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提高了声音说:“至于侯君集,就更脱罪不了。作为兵部尚书,天下将士的福利都要靠他谋求。待在这样的位置上,怎么能像木头人一样不扒拉不动呢?天下需要持续供给粮草的军队就那么几处,根据以往的经验,估摸也能估摸出哪支军队在什么时候需要补充粮草了。这样事到临头才知道着急,不是蠢是什么?”
杜如晦尴尬的看着门口,正好迎上铁青着脸的侯君集。
长舒一口气,侯君集单膝跪地,说:“太子殿下说得对,侯君集确实是个蠢货。可是,如果按照房玄龄和陛下给出的方法,粮草想要及时送去,恐时间来不及,请殿下帮辽东边军想个办法!”
瞥了一眼侯君集,将光了的空碗放到桌子上,李承乾冷哼一声道:“还算你聪明,知道过来请罪。要是没有现在这一幕,恐怕孤就要上表父皇,请求把你撤下去了。现在看来,你还知道跟边军将士的肚子相比,自己的脸面不值什么。”
侯君集咬紧了牙关,但还是只能低下头。
坐在杜如晦的桌子上,李承乾接着说:“要解决问题很难,但不是没办法。事出突然,只能用非常之策了。你去户部,跟赵国公说,不需要户部调拨粮草,只要将粮草兑换成铜钱就好。然后,你把这些钱存到银行,派遣一个家将,日夜兼程赶往太原再取出来。太原城外有一个专门酿酒的庄子,是孤的产业,庄子里的粮食足够。
不从户部粮仓调粮而是从太原转运的话,路程上直接缩减了大半。按照时间推算,只要你的家将够拼,估计在辽东将士的粮草耗尽以前,就能将新的粮草送到。这份功劳,孤不屑跟你抢。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侯君集抬起头道:“微臣明白了,多谢太子殿下!”
站起身,侯君集干脆直接开跑,犹如一道黑影般的冲到了户部衙门,强闯了进去。
这段时间里,杜如晦又处理完了一份奏折,放下笔,无奈道:“殿下,以您的聪明劲儿,自然能想到这样的解决方法,但是您为什么要这么逼迫侯君集啊。就兵部尚书而言,他可不比老夫任职的时候差。因为军队的出身,好多时候他做出的决定看似简单直接,却能切中要害,算是难得的兵部尚书人选了。”
李承乾把手里的筷子放到空碗上,从桌子上跳下来,叹息道:“从将领中挑选一人担任兵部尚书,确实是个好办法,关键也得看是谁啊。侯君集的学问,还是贞观以来现学的。说实话,这个兵部尚书,李绩都比他合适。作为将领的快准狠或许有些时候能起到作用,但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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