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俭重新将信交给了太子,李元昌本来已经拒绝流汗的身体,顿时又挤出几滴汗水来,寒风吹来,竟然就那么倒了下去。
高士廉虽然离得最近,但却鬼使神差的避开了一步,让他摔了个结实。
指指李元昌,萧瑀问道:“太子殿下,汉王这是怎么了?”
虽然很想言而无信的搞死这个家伙,但是李承乾很是担心会刺激到隐身在他身后的人,只能耸耸肩说:“诸卿,你们看,汉王汗透衣襟,甚至尿失禁,这明显是撞邪了啊!不对,这明显是病了啊!孤跟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真的!”
太上皇才死,说撞邪,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真的?骗鬼呢吧!
看汉王的样子,明显是经受了不少折磨。
但是在太子和汉王面前,他们还是很清楚应该怎么站队的。
高士廉一袖捂鼻,对周围的宦官说:“还不把汉王抬去太医署!”
等宦官们将李元昌抬走,房玄龄才长舒一口气说:“原来是虚惊一场,既如此,太子殿下,我等告退了!”
李承乾点点头,拱手送别。
来的人都走了,除了高士廉。
见自己这位舅姥爷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李承乾只能出言邀请他进书房一叙。
进书房之前,高士廉还多看了一眼武媚。
落座分茶,高士廉边闻着茶香边说:“今天发生了什么,老夫不问,只是要告诫你,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李元昌发誓为太上皇守孝三年,正是被人称赞的时候,跟他发生冲突,不合适啊。不说这个,你心里有数。老夫以前一直觉得你后宫妃子人数单薄,想不到你又纳了一个良娣,这是好事儿,要不是赶上大丧,你也能努力再添丁进口。别害臊,作为太子,一个健壮健康的长子,同样对你的地位是一种稳固啊!”
李承乾拱拱手,至于说武媚是良娣只是权宜之计的话,他实在是没法说。
以他对武媚的了解,今天已经被这么多人听到了,要是跟她说这样的话,这娘们就敢抹脖子!
不过,今天她确实受委屈了啊。
想起武媚脸上的巴掌印,李承乾忽然很后悔没把李元昌的子孙根给废了。这段时间以来积蓄了不少压力,结果收拾李元昌一顿,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看样子,下次心情不畅快,有必要找两个不开眼的动动手。
见高士廉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李承乾就知道他有话要说。既然不好开口,还是问问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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