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很快就回来了。
接过鹅毛和紫色的布袋,递给段云志,李承乾道:“这个袋子里的东西,抹到他身上,鹅毛不用孤说,你也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吧!孤去外面等着,等他招了,就杀掉,只要把供词给孤看看就好。”
段云志咽了咽唾沫,他已经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了。
疼痛还能忍耐,但是痒,恐怕还没人能修炼对这玩意儿的抗性。不用试,他也知道接下来默吡多会承受什么了。
审讯交给段云志,李承乾缓步的走出了审讯室。
亲眼看着太子离开,身在审讯室中的段云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太子的转变,也太突然了吧。不过,从他不愿意亲眼看行刑来看,还是没狠到极致。这样就好,想起皇帝曾经的话语,段云志觉得现在的太子,已经很不错了。
审讯自然没有进行太长的时间,当李承乾已经有些困意的时候,段云志就带着记录出来了。月色下,他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被照得惨白,就更加的恐怖了。
随手接过段云志拿来的记录,只是看了一遍,李承乾就苦笑出声。好家伙,还真是好家伙。共同计划这件事的人,还真是多啊。不过,最令人在意的是其中竟然还有长得像唐人的人。如果说这人是大唐内部的人,那就是妥妥的吃里扒外。
不过,李承乾还是宁可相信这人是高丽、新罗、百济或者倭国这些国家的人。但是不管如何,至少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了—现在,大唐已经成了各方势力的眼中钉,已经到了密谋对付的程度了。
长舒一口气,把记录交给段云志,李承乾道:“把这份记录给父皇送去吧,同时,百骑司结合暗卫出动,密切监控长安城里的异族宗教,特别是袄教、圣火教等一些教义极端的家伙。没想到孤误打误撞的,竟然做了对的事情啊!”
段云志点点头,立刻拿着记录去整理了。
背着手走出百骑司据点,一直到马车上,李承乾都是闭口不言。
直到马车开始前进,李承乾才看向坐在门口的张赟,问道:“老张啊,孤今天才发现,该下狠手的时候,不能心慈手软。敌人就是敌人,不能存在暧昧的界限。或许有的时候,一言不合就拔刀的做法是错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很省事啊!”
跟随太子也有很多年的时间了,张赟自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需要搭话,只是听着就好。不过,在他看来,太子领悟这个道理的时间,还是晚了一点儿。,
佛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瞒是一定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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