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然是连声答应下来,特别是被说中第一点的,更是羞臊的不行。
说完这些,孙思邈又走到了李承乾这边说:“得给长安去信了,咱们这的药有点紧张,要是对南州夷州也送人过去,就绝对不够了。”
虽然孙思邈也害怕把虏疮给蔓延出去,但事情重要,也只能赌一把。
李承乾点头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就给长安去信。不过您也放心,这封信,我会写给涪州刺史,命他找人抄录一份再送出去。同时,接触信件的人,一定要隔离观察,如此一来,几乎九成的可能,能杜绝虏疮的扩散。”
送信求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李承乾也准备要一批汽油。不管是这里的临时医院,还是两个州府,作为病人集中居住的地区,无论如何也是要稳妥的来一次灭毒,并且隔离五年时间的。
这样处理,要是虏疮还会在这个区域复发,他也只能服气了。
听了李承乾的主意,孙思邈也觉得应该,决定在信件上署上自己的名字。
书信很快就送了出去,虽然身为太子,但是在写完信以后,李承乾也加入了医师的队伍。当初在战场的时候,什么样的场景没见识过?眼下虽然惨烈,但还是能接受。
至于耿不曲,李承乾觉得,不要过多的去关注比较好。这个时候的他,恐怕最需要的是一个奇迹。而且,他也祈祷那个孩子,能够创造出一个奇迹来。
如此这般,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第四天,李承乾在给一屋子的患者检查了疤痕,走出帐篷的时候,正好看到梯田最底下的浓烟升起。
因为风口的缘故,浓烟并不会飘到营地这里来。浓烟不需要操心,可是令人担心的是,此时坐在梯田边的人影,怎么看怎么像是耿不曲。
难道....
心里一酸,李承乾只好快步的走过去。
离得近了,才发现耿不曲在喝酒,味道虽然不冲,但是还是不对,看样子是酒精掺水弄出来的。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太子来了。
耿不曲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讲话,又似乎是自言自语:“这孩子跟当初的老奴很像,都是九岁的时候没了家人。当初老奴遇到的是瘟疫,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染上瘟疫以后,就那么痊愈了。但是,老奴的家人,却一个接一个的死掉了。
每走一个家人,老奴就会拿铲子,挖一个坑,把人埋进去。九岁的孩子,挖坑能多快?最后埋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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