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连忙躬身行礼道:“学院第五期毕业生萧绝,拜见太子殿下。”
这就轮到李承乾惊讶了,今天他并没有穿着那层皮,萧绝依旧认出来了,那就说明,他确实是学院毕业的。
“平身吧,不必多礼,你说你是第五期毕业生?那南州刺史是你父亲啊,咱们大唐,似乎禁止父子同地为官啊!”
萧绝不好意思道:“回禀太子殿下,学生当初虚度了年华,毕业论文只得了一个中上,参加吏部的考核以后,长孙尚书考虑到学生的想法,就将学生分为南州一县的县令了。因为离家不远,因公叙职的时候,也能顺便跟父亲团聚一下。”
听萧绝这么说,李承乾就释然了,如果只是县令的话,还不算坏了规矩。
走近一步拍拍萧绝的肩膀,李承乾道:“虽说论文制度是孤创建的,但是,孤从来不认为一篇论文,就能真的确定一个人的所学和将来所成。孤跟着你走了有一段路了。南州州府的南北划区,分区隔离的办法,确实不错。况且,看你这里一些最初的病人,也有很大比例痊愈,就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也会欣慰的。”
提起父亲,萧绝就红了眼睛,哽咽道:“殿下放心,学生一定继承父亲的遗志,虏疮不绝,绝不回家。父亲他老人家临终前,特意叮嘱学生一定要将他火化,虏疮不绝,就是骨灰,也绝不入祖坟!”
说到这里,萧绝已经是泣不成声。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但也只能拍拍萧绝的肩膀。虏疮的爆发,怨不得萧晨,从得知的事迹来看,他已经很努力了。
“节哀吧,说说南州的情况,你既然在学院学习过,应该知道统计的重要性吧。”
萧绝擦了擦眼泪,邀请李承乾到一户人家门前的台阶上坐下,说:“学生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是统计的人手不够啊。所以,现在对虏疮的蔓延,只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南州共有三个县,六十四个村子。如今,被虏疮侵蚀的,有五十二个,只有十二个村子还一点事儿没有。至于具体的人数,人手不足,学生实在是没办法统计。就是现在州府派发的衙役,都是发了虏疮以后没有病死的。其中,甚至还招募了好多病愈的青壮,临时帮忙。”
大疫当前,人手,才是最大的问题。接种牛痘的人数不足一万,现如今病愈的百姓,好多人也为了构建运输线而脱不开身,统计,似乎还真不是随便说说就能做到的。没有新增的统计,也就不知道虏疮有没有被遏制。
拍拍萧绝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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