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慰道:“其实父子间的感情,还是很怪的,来了仇恨,彼此能当成是路人,但是,互相敌对的时候,却还是关心对方的情况。孙道长,不如咱俩打个赌如何?”
孙思邈疑惑道:“什么赌?”
“就赌您的长子孙行,接到您的遗书以后,一定会着急,没准儿,人现在就在长安医学院等您回去呢。赌注,就您药材库里的那个大灵芝吧,那么大个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孙思邈立刻摇头:“不行,那灵芝还是毕业学生送给老夫的,老夫还准备留着用来做药引子呢。”
摇着摇着头,孙思邈忽然发出一声惊咦,瞪大了眼睛看向李承乾:“你刚刚说什么?你把老道的遗书,给那三个小子送去了?”
眼看着孙思邈的胡子吹了起来,李承乾毫不犹豫的撒腿就跑。这一幕太熟悉了,孙思邈每次吹胡子,都是怒极的表现,惹不起,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傲娇这种属性,谁都有,明知道只要认个错,服个软,就能完事儿;可结果呢?一边感慨着又搞砸了,一边又跟对面怒目相瞪。
孙思邈也清楚,太子这么做时为了他好,所以第二天也就没再生气。
救灾和防疫的章程,已经下发到了萧绝和苏晓胜手中,只要他们遵循着照做,还是有很大的可能能把虏疮病毒给全部熬死的。
既然要走,那就要静悄悄的走。关于离开的消息,李承乾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留给萧绝的命令,也是放在自己的桌子上的。
黎明来临前,天空还只是略微泛起一点亮意,李承乾就带队准备离开了。
悄悄的走就好,要是说了离开的话,还不知道南州的百姓,会怎么挽留呢。
可是,事与愿违这个词儿,总是会不时跳出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太子的马车才驶出营地,自营地出口处,就亮起了两个火把。两个火把向外一碰,就又是两个火把亮起。六个,八个,十个.....
没一会儿,营地前面,就亮起了一条被火把照亮的道路。
李承乾和孙思邈惊讶的钻出马车,看向两侧。只见守在营地门口的,赫然是苏晓胜和萧绝。
看着苏晓胜泪流满面的样子,李承乾气急败坏道:“孤记得,你是夷州的刺史吧,没人叫你,你跑到南州来做什么?还有,不是告诉你了,百姓要集中安置,免得一些虏疮病毒逃出管控吗?”
苏晓胜擦了一下眼睛,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两个仆从,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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