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孙思邈就拆开一个蟹钳子,也不沾蘸料,直接就把肉放到嘴里吮吸起来。
秋天是吃母蟹的时候,李承乾挖了一勺子蟹膏塞到嘴里,顿时呻吟一声。
屏风另一边,传来了玄奘的声音:“孙道长,您着相了。人生在世,如果整天都在跟别人证明自己的话,岂不是太累了?做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好了,一些疾病治不了又当如何?跟您治好的人比起来,那些都是少数罢了。
袁道长等人确实有捧高您的想法,被动的提高自身,确实不太好。但是,就算您摔落谷底,不也能见到究竟谁是真心想要搀扶您的,谁是站在一边暗爽的不是?只要谨守本心,不被五色所惑,也就没什么需要恐惧的了。”
李承乾点点头,碰了碰孙思邈的肩膀说:“您听听,这可是玄奘高僧讲给您的道理。当然了,这个道理您听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是应该的,因为玄奘法师不也没能做到不为五色所惑,跑到屏风另一边去,不敢看咱们吃螃蟹?”
屏风另一边,响起了玄奘的声音:“随您怎么说吧,不过,太子殿下,既然今日他们觐见陛下了,或许当初贫僧答应您的事情,就办不到了。”
李承乾道:“没关系,我也没想到后来会因为虏疮的事情,被父皇接手了。您和孙道长临阵脱逃,就已经是对孤最大的帮助了。”
“如此甚好。”
....
一顿螃蟹吃了好半天,三人才离开崇教殿。
宜秋宫自从接待了长乐等人以后,就被李承乾设定成了客房一般的存在。
在把孙思邈写到一半的总结拿过来、给玄奘找来几本佛经以后,俩人就不用操心了。
南州夷州以外,还有一些地方,并非是不存在虏疮的。孙思邈急着将医案整理出来,并装订成册,发布天下。而玄奘翻译完经书以后,对于佛学又有了一些灵感,准备开创自己的宗派,如今需要的是安静的思考。
两个人都把东宫当成了自己的避风港,一住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一直到腊月底,才告辞离开。
腊月来临,最折磨人的,自然就是年底的加班了。不过,因为尚书省又多了两个尚书丞,倒是轻松了不知道多少。
二十二这一天,结束了尚书省最后的工作,并且再一次被杨师道和杜如晦坑成了尚书省值守后,三人才拱手辞别。今年大唐各地的收成都很好,南州夷州也平安下来。再加上今年并不是很寒冷,可算是能过一个安稳年了。
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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