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殿,可别是有什么麻烦。”
李承乾笑道:“您这可是说中了,真就是麻烦来了。侯君集你知道不,虽然还没有真正的证据,但是我猜,这家伙会在父皇出兵东征高丽的时候,趁着长安空虚,搞一波大的。”
李靖撇撇嘴说:“他要造反,你来找老夫干什么,不应该去陛下那里告发嘛?”
李承乾无语道:“张亮倒是告发过,结果父皇不是当庭训斥了张亮。玄武门之前,侯君集是父皇手下最忠心的将领之一,当日,也是血染玄武门。有这样的表现,父皇还真就没怎么怀疑过他。您的府邸里,估计布满了百骑司的人,反观他那里,估计就没几个。”
李靖端着茶壶,送到李承乾身边的桌子上,说:“当日老夫见他骑马进入皇城,目中无人的样子,就知道这人不知道收敛。至于高昌发生的事情,那就已经是愚蠢的范畴了。我大唐军方,卡钱的人多不胜数,尤其是程咬金,你以为他的家底子是怎么来的?
但是,其中有一个巨大的区别。那就是程咬金懂得众乐乐,而且伸手都是在战没登记以前。只要是战斗结束,整理成册的钱财,你可曾见他动过一分?少一分他就急眼!而反观侯君集,竟然连高昌王室的财富,也敢动手动脚的,啧啧。”
李承乾倒了一杯茶,见李靖坐到了旁边的躺椅上,也给他倒了一杯。
品了一口茶,李承乾叹息道:“您的预言,现在成真了。就算我现在去跟父皇说这个,估计父皇也是半信半疑的。为了试探侯君集,估计免不了启程之前,叫上他,这样的话,侯君集的野心就没那么容易展露出来了。
只是,这个人实在是太狠了。为了能留下来,不跟随父皇出去,甚至连自己的马和自己的胳膊腿都能下得去手。如果他发动的话,我实在没信心护长安于万全啊!”
“看,妇人之仁又出来了。你既然要除掉侯君集,那就不能仁慈。你既然想要抓住他,就只能等他完全的出洞。出现一些损伤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反正最终都会归罪到侯君集的身上,你这个太子只会被更多的人感谢,你发什么愁。”
“百姓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主要是出征将士的家眷。一旦他们出现问题,也不知道朝堂会炸锅成什么样子。”
噗嗤一声,李靖竟然笑喷了。
李承乾惊讶的看向李靖,不知道他为什么笑成这样。
咳嗽了两声,李靖哭笑不得道:“你这就是小看我等了,我军中将领,谁没有家将?谁不是未雨绸缪,想好了各种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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