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是太上皇漏的口风,那就很可能是这家伙自己想通了。
火枪的工厂而已,换作以前像柴令武这样的勋贵后代必然没有接触的资格,但是现在却可以了。大环境监管下的小环境环环相扣,使得以往一人造反就能给朝廷带来灾难的情况,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而有柴令武领头,并且被皇帝任命了以后,朝堂中的军方二代顿时为之一空。没有具体做的事情,他们也觉得自己的位置坐得不安稳。
就这样,延兴二年的除夕,来到了。
原本太上皇不在长安的时候,尚且有不少人给他写信,祈求太上皇能够为他们说情,但是当第一批进入朝堂,开始工作、经营商业,获得利润的人,发觉这样也不错。以前是混吃等死,现在至少能做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当上官的,认为自己实现了自身的价值,自我感觉非常好。舍弃掉自己从一品的郡王服饰,哪怕穿着六七品的官服,都觉得无比地自在。
而那些选择经商的,因为不必偷偷摸摸地,干脆放开了膀子干。虽然有不少直接亏本的,但是也有赚到大钱的。封地的食邑,也就那些,在他们看来,当真不如经商获得的利润多。
至于那些不愿意当官,也没手段经商的,开始的时候还哀嚎几声,但过后,只能闭嘴了。
一样面临考验,通过考验者的嘲笑声,就能让那些没有通过的人,消停。
年宴上,成功的人和没有成功的,泾渭分明。
对付整体的时候,就要分而化之,二鬼子就是这么来的。只不过,对于现在都皇族而言,二鬼子则是那些成功了的人罢了。
端着酒杯站起身,李承乾笑道:“朕去年年宴宣布的规矩,今年就有人起到了带头作用。来,今日朕要破格敬人一杯酒。”
说完,李承乾径直入场,在众多期待的目光中,走到了鲁王李元夔的面前。
李元夔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被皇帝敬酒,虽然辈分上来说他还是皇帝的叔叔,但,依然算是荣宠了。
端起酒杯站起身,李元夔焦急道:“微臣何德何能,敢受陛下敬酒啊!”
李承乾笑道:“自从方宇离开兖州以后,兖州只是繁荣了一两年,之后就有再度败落之相。而你自从正式担任兖州刺史以后,主持修建跟沂州之间的官路,虽然有挖登州墙角的嫌疑,但是至少是把兖州带动的更上一层楼,同时也辐射影响到了周边的戴州、浑州等。
你以为,长孙冲是那么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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