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盛献策迎上陈锦年戏谑的眼神,忙不迭的低下头盯着脚尖,脸上挂上了一丝红晕。
半刻没有动静后,他才抬起头来,面前哪还有陈锦年和流砂的身影。
失落的拿起腰间贾明的名牌,意念一现面具化作一颗泪痣落在眼尾。
陈锦年自是已经换回一身女装回到苏家,前脚刚踏入苏府,一把剑就抵在了她的颈处。
流砂当即拔剑而出要攻上去,被陈锦年一把拉住,她知道苏茜茜的实力,流砂上难免会受伤。
“你要杀我?”陈锦年淡笑着问道。
站在她身前的苏茜茜蹙着眉厉声喝道,“你苏洛惜何时变得如此歹毒!”
陈锦年不顾靠近了几分的剑身,微微向前倾,薄唇轻启,“拜你母亲和妹妹所赐,怎么,她们没跟你说,她们曾在我脸上抹了多少种毒药么?”
她明明笑着,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颈处的剑身轻而易举的划破她的肌肤,渗出血来。
苏茜茜下意识的收回剑,愣了片刻,低沉着嗓音,“那你也报了仇,可以放过她了吧。”
“放过?”陈锦年噗嗤一下笑出声,看着面前的苏茜茜只觉得可笑又可悲,“我说了,她欠我的是命。”
“她罪不至此,你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不是吗?”苏茜茜不解的开口,面前满眼冷漠的女子当真是儿时活泼天真的苏洛惜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死过了呢?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苏洛惜?”陈锦年撇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
脚步轻盈的踏进苏府,在要消失在苏茜茜的视线时,突然侧身迎上苏茜茜的目光,“你该是个明智之人,问问你的母亲和你的好妹妹,都做过什么。”
说完便带着流砂径直的消失在了长廊。
——
“小姐,三小姐的剑这般锋利,你怎么也敢往前倾。”流砂拿着药膏涂抹在陈锦年颈上的伤口。
“左右不过是一把小小的灵器,伤不了多少。”陈锦年坐在镜前,镜中人眉眼如画,却始终多了一丝死气。
苏洛惜这具身体随着她灵魂寄宿的时间越长,长的越来越像陈锦年的前世,看着镜中的脸,陈锦年素手一挥给镜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流砂把药涂好后,就端着药出去了,不过片刻突然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陈锦年放下手中的南穹史书,看了过去,有些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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