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将里边的情况熟握于心。
“楚姑娘舞姿极美,宛如九天玄女落入凡尘般,让人身临其境。”陈锦年不掩赞赏,她极少浪费时间消遣,但对美的事物,是极爱的。
楚夭有些不好意思,平时收到的赞赏多,但陈锦年的赞赏让她能感觉是发自内心,不含讨好之意的,且看起来坦荡。
“楚姑娘确实跳得很好,年哥哥喜欢不如跟第一楼买下姑娘,跟在身边随时可以欣赏。”乔薇婉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乌黑的眸子凝视着楚夭。
“瞎说。”陈锦年抬手夹了些菜到乔薇婉碗里,继续说道:“多吃些,你这张嘴适合吃东西。”
言外之意便是,不适合说话。
陈锦年实在想不明白乔薇婉好好的一小姑娘怎么对别人敌意都那么大,对流砂也是,对楚夭也是。
“公子是哪里人?从前倒是未在楼中见过公子与姑娘”楚夭将陈锦年的酒杯添上酒,脸上挂着习惯性的笑颜,丝毫没将乔薇婉刚刚的话放在心上。
刚刚拿一下她便分得清楚,面前这位姑娘言行举止颇像那吃醋了的小女儿家,却又没什么心机,说出来的话没什么含量。
“兴无人士。”陈锦年说着,对外而言,她便是从兴无来的,说是兴无倒没什么问题。
“兴无可是个好地方,人才辈出,又依山傍水。”楚夭说着,又突然想起楼中一月前摆在后台的画卷,与面前这位公子十分相像,只是看起来比那位小公子长几岁,面具却是一样的。
捎带试探的问出口来,“公子可是楼主挚友?”楚夭仔细看着陈锦年,越看越觉得像画卷上的人像,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忐忑。
能和楼主成为朋友,可绝不是她眼前现在看的这般简单。
“听说易念将我的画像都分发给了你们,看来所言不虚。”陈锦年调笑的说着,将酒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楚夭一听陈锦年直呼楼主易念的姓名,哪还能不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心尖一颤,保持镇定,轻声说道:“楼主极为看重公子,连宗内也都分发了公子的画像。”
“那岂不是以后无法隐藏身份去找易念玩耍。”
楚夭添酒的手一顿,笑着说道:“公子说笑了。”
“没想到楚姑娘是宗内之人,看起来娇弱,倒是我以貌取人了。”陈锦年上下扫视了几眼,楚夭身娇,在台上时陈锦年便觉得那细腰轻轻一捏可能就断了,没想到竟然是丧魂宗的人。
那可就真是让人震惊,只是不知道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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