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月像往常那般与陈锦年接触,绝口不提昨日发生的事情,带着黑豹去找陈锦年。
陈锦年同斩月聊了一会,便一手捏起黑豹,“昨日不是说遇到了一个拿着一条丑蛇的人?后来那人怎么样了?”
黑豹耷拉着脑袋蹲在陈锦年脚下,“被你派来那个家伙打了一顿。”
陈锦年轻挑起眉点了点头,她向来睚眦必报,何宗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那她自然也不会让何宗好过,只是打一顿怎么够。
陈锦年心中一个计划悄然生起。
是夜,乌云密布,挡住了月光,整个沧州显得格外安静,陈锦年早已经在地图上准确的找到了何家所处的位置,又接着瞳术从丫鬟那里得知了何宗的院子位置。
她蹲在墙上,看着屋中烛火熄灭,精神力扩散开将屋中情形一览无余。
眼看着那条灰蛇在屋中居然还有一张冰玉制成的床,它蜷缩在冰玉之上,吸吮着一瓶不知名的液体。
虽然吹灭了蜡烛,可何宗并没有打算就寝,而是坐在软榻那边与灰蛇聊天。
“你说那女子是什么背景,我让管事去告知一二,他竟是什么都不敢说。”何宗百思不得其解,以何家的地位,他想知道的东西,就算管事不告诉他,他也能知道,偏偏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到。
像陈锦年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在沧州的一般,可一个外州来的人,又凭什么进的拍卖会,还能让拍卖会对她的身份保密。
“估摸是哪个大州来的大小姐,否则哪敢说话这般豪横,毫不畏惧何家在沧州的地位。”
灰色吐了吐蛇信看向何宗说道。
陈锦年眉梢轻佻,好家伙,还是条会说人话的蛇,只可惜还是丑。
黑豹在黑夜中眨眼,看着陈锦年双手微拢,一道幽蓝的光从她指尖浮现,交叉着形成一条绳索状的东西,在陈锦年念完咒语之后,那绳索变得黯淡,完美的隐匿于黑夜之中。
何宗还在和灰蛇聊天,没了月光,屋中一片漆黑,其实看不清的,他自顾自的说着,良久听不见灰蛇回应,不由得蹙了蹙眉。
“崖赑?崖赑?“何宗察觉到了不对劲,手一挥,屋中的烛火全都亮了起来,屋中哪里还有崖赑的身影。
而掳走崖赑的陈锦年早已经逃之夭夭,带着崖赑回了客栈。
在屋子里,陈锦年看着崖赑朝她龇牙咧嘴,不由得抬起手就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崖赑被打得昏昏沉沉的,缓了好一会才重新抬起头来看向陈锦年,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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