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受得一清二楚,甚至于观看了溟策的全过程。
他不得不发自内心的佩服溟策,为了陈锦年还真是不择手段,就他刚刚受的那一掌,是实实在在的。
他原本确实可以躲过,甚至于凤华的修为在溟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可是溟策这些日子里在陈锦年这里消耗了太多鬼气,开头那一掌都是耗费了将近七成的功力。
“怎么了?”陈锦年看着邬诚脸色有些凝重不由得出声问道。
“尊上出事了,受了点伤。”邬诚如实说道,他也没打算隐瞒,陈锦年有能力的情况下还能帮溟策一二,怎么也比溟策一个人扛下来的好。
“伤势如何?严重吗?”陈锦年眸一敛,握住邬诚的手臂追问道。
溟策在冥界,在自己的地盘居然还会被人所伤,陈锦年皱着眉,邬诚却欲言又止。
“伤不重,只是人还在他那边,先别过去。”邬诚忽然想起来凤华同浮惜的恩怨,如果陈锦年现在出现在那里有个好歹怕是溟策会直接宰了他。
邬诚话说出来却是阻止不了陈锦年,他正准备抓住陈锦年阻止她,却看陈锦年朝上一跃化作一缕绛紫色的流光朝着冥殿飞去。
冥殿之中,大冥医师已经被一众冥界阁老请了过来。
溟策躺在帝座之上仍由着医师治疗,而凤华站在大殿之中看着溟策的伤势好像很严重,她眼中划过一抹慌张,如果溟策真的受重伤,那她要怎么在大殿之上辩解。
还未上神界,凤华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甩锅。
就在凤华看医师医治半天还未医治好之后,她便想上前去,好歹她还有一堆神界的好药,说不准能医治好溟策。
在她迈步准备上前的时候,一道绛紫色流光从殿外飞进来稳当落入,陈锦年在冥界的这些日子除了溟策和邬诚之外无人知晓她的存在,可她腰间的令牌却是人人都认得的。
只见她大步上前去用腰间令牌让一众阁老让开一条路。
陈锦年蹲下身子伸出手搭在溟策脉搏之上,又探进溟策体内在感受到他胸前的伤势之后,陈锦年的眸色一沉。
“敢问姑娘是何人?为何身怀左使的令牌。”陈锦年身后的阁老见陈锦年一来就查探溟策的伤势不由得出声发问道。
“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护人的。”陈锦年站起身来看向站在殿中的凤华,手一张,碧血剑便自一道流光化成成剑。
是谁伤得溟策陈锦年一看便知道,她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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