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杏,因为奶娘嘱咐,婚礼前男女最好不要见面,所以她乖乖待在宫里,并没有去找司徒速。
司徒速则自顾自地玩着,皇帝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寝宫,几位美婢伺候着,也是不亦乐乎!
出巡的事,就这么耽误了。
李佺问起,皇帝才想起这么一回事,又暂定在后日,因为明日司徒族会来人处理这事。
从早膳、午膳、午觉到晚膳,宁蝾都守在冷沐真床边。
她要喝水,他便帮她倒水;她要用膳,他便亲自做了,喂给她吃。
因是养伤期间,很多东西不能碰,所以宁蝾更小心地做膳食,不让任何人插手。连端盘子、盛饭都是亲力亲为的。
看到从厨房出来,满身大汗的宁蝾,还笑得那般灿烂,冷沐真突然心里一痛,“你不用这么辛苦!”
宁蝾却摇头,“你养伤,我要照看你,有可能顾及不上饭菜是否有毒。许多毒物,银针根本验不出来,试菜的宫女吃了,也不一定马上毒发。芷蕾要忙许多事、姓莫的又去临川了,只有我亲手来了!”
莫殇其实钟情芷蕾的事,他都听说了,还是这般称呼他。
原来他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冷沐真会心一笑,“爱上我,是不是很累?”
宁蝾亦是一笑,大手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傻女人,宠你是最幸福的事!”
傍晚,冷沐真突然噩梦惊醒。身子一动,原以为触动了伤口,没想到疼痛减少了不少。
记得他并没有用止痛药,怎么伤势好得这么快?
听到床上的动静,宁蝾一个低头醒了过来。
映着外头的月光,看见她睁开的眼睛,宁蝾不由一吓,“你是醒着还是睡着?”
哪有人睁着眼睛睡觉的?就算是金鱼眼,也没有睁这么大的吧?冷沐真嗔了他一眼,无奈一笑,“当然是醒着了,我做噩梦了!”
“做噩梦了?”宁蝾微微一怔,从椅子上起身,轻轻贴着她一抱,“我在旁边保护你,做恶梦也不必怕的!”
其实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在耳边细声地说,就有一股暖意。
甜笑间,心里头一暖,冷沐真的眼眶跟着湿润,“你对我这么好,这辈子我都报答不了!”
宁蝾随即放手,挪了挪被子坐在床沿,用她的帕子替她擦干眼角,“你的爱,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爱.......这个字,在冷沐真心里回响了许久。
不知为何,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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