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能自主睡得好、睡不好?睡得好,就随便骑一骑马,不要骑那么凶的马。若是睡得不好,那就哄着她接着睡觉,哪有这般严厉要求的?”
他不懂他们的苦心,冷伯谕却懂他对妹妹的宠爱。若非妹妹已经有太多人宠着,他也会将她捧在手里,一点委屈也不舍得让她受。
但妹妹已经得了那么多人的宠溺,总不能每个人都宠着惯着吧?父皇母后不在,自然由他这个大哥,担当教育的大权!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个哥哥,冷沐真便想偷偷跑出去找宁蝾。
猜准了丫头这个心思,宁蝾自然暂时放下公务,急急忙忙赶在丫头之前过来,免得她一路受到危险。
见到宁蝾,冷沐真欣喜得不得了,一下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揽住他的腰,“你快帮我看看伤势,先前抹了药,如今还有点疼呢!”
一听有伤,宁蝾自然担忧,急急忙忙扶着丫头回房。将她的衣裳半褪去,细细检查她身上的伤处。
宁蝾的伤愈药很管用,抹了那么两个时辰,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根本连伤口都看不出来。
周身都看了数遍,宁蝾越看越是疑惑,“伤口在哪里?是不是烛光太暗了,我怎么一处也找不到?”
烛光太暗,正如第一次的夜晚........冷沐真羞然一笑,分开双腿指了指,“伤口在这里。”
她的月信一般只来三四天,今日已经干净了。想起那晚的热情,她自然想念那种感觉,有意无意地这般暗示宁蝾。
宁蝾看得一愣,没想到她也有这般主动的时候,红着脸难为情地一笑,“还不急,咱们先去马场一趟,回来再.......”
一听马场,冷沐真的脸就绿了,“去马场做什么?天都黑了,还去马场做什么?”
宁蝾浅浅一笑,“天黑不怕,我已经吩咐人点起火把,整个马场都是火亮的!”说着,替她穿好衣裳,将她抱下了床,继而柔声道,“大舅哥太过严厉、二舅哥又太心软,骑马的事还是我教你最合适,不然明日你能过得了大舅哥那一关?”
说到冷伯谕的严厉,冷沐真便觉头痛,不由向宁蝾诉苦,“你不知道大哥的教授,他那根本不是教授,只是盯着我自学。我又怕马得很,没几步便摔一次,若非我内功纯熟,我早就死于非命了!”
宁蝾无奈一笑,他知道冷伯谕也是一片苦心。
领着丫头去了马场,依旧挑了白日冷伯谕挑中的红棕烈马,冷沐真给它取了名字,叫做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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