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以找个机会来取,然后将属下的求救传达给三小姐。北宫的宫门,属下偷了钥匙,就藏在宫门上头,侯爷出宫尽可走北门。属下说的句句属实,还请侯爷相信属下,务必请三小姐帮忙,不然咱们具是性命难保了!”
一口气说完了拜托的事,骞敬才恢复了平时的面色,转身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地离开。
刘麒四下看看,半信半疑地取过书信一看。
书信并没有密封,上头的字也是匆匆忙忙写的。
字迹确实是骞敬的,不过字迹可以模仿,紧张感却假装不出来。
趁着四下无人,刘麒斗胆取出了书信,匆忙扫过一眼。
信倒是写得很逼近,字里行间也透露着骞敬的迫切。想着平常在别人口中听说的骞敬,刘麒暗暗想着,或许他值得信任一回。
反正这么按兵不动,迟早也有一天逃不过死亡,与其任人宰割,还不如想办法自保。
趁着现下还没入夜,刘麒收好书信,回宫带走了彦兴,两人便偷偷向北门而去。
一般做贼心虚的人,都会选择在入夜之后行动。这一点,贼想得到,刘漓也想得到,所以入夜之后的守卫是白日的十倍。
刘麒了解入夜之后守卫森严,自然不可能等到入夜行动,彦兴却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侯爷真的相信骞敬的为人么?他是最忠诚皇上的人,不管谁背叛皇上,他也不会背叛皇上呀!万一这是皇上的计策,叫皇上抓住咱们叛变的把柄,咱们岂不性命难保?”
刘麒却不以为然,“正是因为骞敬是忠仆,刘漓要演戏才不会派他来。我见他神情紧张,不像是装出来的,想来不是刘漓的意思!”
见主子笃定,那彦兴也没有什么好说,只能惴惴不安地跟着主子。
虽然入夜守卫森严,可白日容易暴露行踪,行动更是不便。
因为彦兴过于紧张,刘麒深怕守卫们看出破绽,及时报告给刘漓,所以尽量躲着人走。
他现在虽然是贼,但别人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定国侯。刘麒这么催眠着自己,昂首挺胸地走过每一道门。
北宫离刘麒的宫殿最远,走起来需要很多时间。再加上刘麒不能暴露目的,所以必须绕道而行,让别人看不出他要往哪里走。如此一来,走到北宫就需要更长的时间了。
去往北门的路上,一批批穿着铠甲的护卫走过,彦兴提着胆看着,却不敢跟护卫们对眼。
刘麒则显得镇定多了,毕竟现在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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